李帆不明所以,點(diǎn)了點(diǎn)頭。
“壞了!”
李文赟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極為緊張。
“怎么了?爹,那秦徹是何人?”
“哎,帆兒,你往日里就不是愛出風(fēng)頭之人,怎的犯下此等糊涂之事!”
李帆大為疑惑,他不明白,自己不過是賺了個(gè)彩頭,怎么就成了糊涂事了?
李文赟焦急道:“你可知那秦徹是何人?”
“不知!”
“那是工部尚書秦瑜秦大人家的小公子!”
李帆不以為意,“工部尚書家的小公子怎么了?我憑本事賺的彩頭!再說了,那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花錢聽我的下聯(lián),我又沒逼他,你情我愿之事難不成他還會(huì)找我麻煩不成?”
“你……哎,糊涂啊!秦徹他是為了那點(diǎn)銀子嗎?他是為了那個(gè)叫素錦的清倌兒!你……你讓為父說你什么好!”
李帆呆愣片刻,隨即恍然大悟。
我就說那孫子為什么針對(duì)我,起先以為是露水閣請(qǐng)來攪局的幫手,如今算是明白了,他是記恨上我壞了他的好事!
“不行,趕緊將你今夜所得全部拿出來!”
聽著李文赟不容置疑的口吻,李帆脖子一梗,不服氣道:“為何?這是我憑本事賺的!他秦徹難不成還能殺了我不成?”
“你……你胡鬧,秦徹是何人,為父和你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他家是工部尚書,我呢?我不過是個(gè)兵部清吏司文選,無論官職還是品階都差了十萬八千里,你拿什么和別人比,拿命嗎?你是要害死你自己嗎?”
見李帆不說話,李文赟只當(dāng)他是后怕了,又覺著自己語氣太過嚴(yán)厲了些,轉(zhuǎn)而緩和道:“帆兒,為父知曉你心氣高,可需知人與人并非一般無二,有人命賤,彎腰撿食,有人命貴,視撿食之人如草芥!”
說罷,便不理會(huì)李帆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邁入房內(nèi)。
等到李帆再見著李文赟時(shí),卻見他穿戴整齊,手里還捧著一個(gè)木盒,神色無奈道:“希望還有挽回的余地?!?/p>
聞言,李帆眉頭一挑,“父親,這盒子里是何物?”
李文赟摩挲著木盒,喃喃低語,“保你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