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趕了好一會兒,王淵轉(zhuǎn)身道:“趙安,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
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戰(zhàn)馬和那一百兩賞銀,他都別想了,等著坐在幾百畝荒地上吃土吧!
趙安策馬上前道:“千戶大人,卑職冒昧地問一句,如果真有法子做到,那價值多少?”
這貨鉆錢眼里了?
怎么張口閉口都是錢!
這也想賣?
王淵干笑一聲,沒好氣地道:“自是無價!”
“那卑職如果做到了,只要三百兩賞銀,不算多吧?”
“才三百兩……”
這反差讓王淵始料未及:“你要是做不到又當如何?”
趙安當即道:“您一刀把卑職剁了都成!”
“你倒是很自信!還不快說?”
“這個三言兩語恐怕說不清楚,而且注定是要目睹的,還請千戶大人隨卑職去一趟趙家屯!”
“你……罷了,今日我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刁莽一直在豎著耳朵偷聽。
直覺告訴他,趙安還在矢志不渝地拔千總的毛。
就是感覺玩得太大了,他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
難道和灌溉莊稼有關?
“鄉(xiāng)親們,把家里所有趁手的農(nóng)具都帶上,咱們下地干活嘍!千戶大人親自帶人來幫忙了!”
回到趙家屯之后,趙安把村民們都給吆喝了出來,一起往西南方向走。
這下不僅鄭幼沖,就是其他人也都來氣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得意忘形,故弄玄虛,可惡至極!”
“千戶大人,這廝壓根就沒有把您放在眼里啊!”
……
吳德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這混蛋不會是要咱們給趙家屯干活吧?”
王淵三分和善七分譏笑道:“吳百戶,你的臉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