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過去了……
西索卻遲遲沒有了下文。
他不由得催促道:“你到底是怎么用這些紙牌知道我的生日?”
西索在他的額頭上用力的戳了一下“就是……”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風(fēng)衣的英俊男子推開玻璃門走進(jìn)了店里。他們兩個人都下意識地看過去。
西索倒沒有什么變化,但是伽澤爾心里卻暗自一沉。
這個男人是白穆斯。
他刀削般的臉上有些淤青的跡象,額頭上的繃帶被濃密的發(fā)絲所遮掩,不過隨著氣流的拂動,不時地暴露在兩個人的視線里。
他來干什么?尤萊不是說他會消失一陣子……
伽澤爾輕輕皺了皺眉。
白穆斯似乎沒有察覺到兩個人的存在,他朝著與他們相反的角落走去,然后一個人靜靜地窩在沙發(fā)椅上,恍若一尊石像。
雖然瑰麗的光線散落在他的周圍,但伽澤爾總覺得他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莫名的悲傷中……
他默默地嘆了口氣,收回視線。
“怎么了~”西索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不禁問道。
“沒什么?!辟蔂柕脑捳Z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無奈,然而這種情緒卻從骨髓里蔓延而出。
兩個人說話間,白穆斯微微抬了抬頭,他往西索那桌瞥了一眼,隨后又扭過頭望向玻璃窗外的街景。
似乎沒有人發(fā)現(xiàn),籠子里原本閉目養(yǎng)神的小兔子突然抖了抖耳朵。
“我們離開這里吧?!辟蔂柲貌粶?zhǔn)白穆斯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就算發(fā)現(xiàn)了,可憑他以前的行動,這次怎么會如此從容。
他對他的那條厲害鞭子可是記憶猶新。
“好~”西索出乎意料的好商量,伽澤爾原本以為他可能還要再多說幾句。
幾個人各懷鬼胎,可最終想的卻是擰成一條線的事。
提著兔籠子,匆匆忙忙離開飲品店。伽澤爾又要求——不對,是請求西索,把束縛兩個人行動的念力取消。
“西索……這對我們兩個人都有好處……”
“伽澤爾,你要是又逃了怎么辦啊~”
“你又不能把我鎖一輩子……t
t
”
“至少現(xiàn)在不是時候~”西索很自然地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這個動作他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熟練。
“不然這樣~你告訴我黑色雨傘組織的事情作為交換~如何~”
伽澤爾鄙視地斜了一眼西索,不說話。
“就說一點嘛……~”西索揪了揪他脖頸處的亞麻色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