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著再綁一次那個孩子,沒了這個內(nèi)應(yīng),他可辦不成事。
柳廷鋒一個在包間喝了點酒,他想不明白,梁晴怎么突然就變了。
他搖搖晃晃的出了飯館,腦子很清楚,但腳步不受他的控制。
回家的這條路他走了千百遍,已熟得不能再熟。
經(jīng)過一個拐角時,突然從天降下個麻袋,然后是一陣拳打腳踢。
柳廷鋒的酒也醒了大半,他從小跟著父親也學(xué)過點軍體拳,跟著南宮家主做事后,家主也教了他一套拳。
只是此時被麻袋束縛著,什么也發(fā)揮不出來。
柳廷鋒護(hù)住頭部,身體蜷縮著。
只能等打他的人,打的盡興了。
他聽著離開的腳步聲,并不是一人。
柳廷鋒艱難的從麻袋里鉆了出來,胳膊骨折了一條,渾身疼得無法言說。
他忍著痛到了家中,打開燈,并沒發(fā)現(xiàn)身上被打的痕跡。
明明痛得要命,但是皮肉都是完好的。
(請)
別去招惹顧家人
柳廷鋒突然想起梁晴與他說的,別去招惹顧家人。
他想來想去,最近得罪的只的顧家人。
柳廷鋒覺得家里不能待了,他得去趟南宮家。
他不知道的是,他往南宮家去的時候,身后跟了人。
柳廷鋒騎著自行車,后面兩個腿著走,卻沒比他慢多少,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
柳廷鋒到南宮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
南宮家的人通報后,讓他進(jìn)去了。
南宮家主也還沒睡,他眼皮子跳得厲害,睡不著。
“你手怎么了?”
“被人套了麻袋打的,我現(xiàn)在渾身都疼,但身上卻沒痕跡。”
這事透著古怪,柳廷鋒覺得他要不過來,他今晚也別想睡。
南宮家主走到他的身邊,拿著他的胳膊來回擺弄了幾下,“咔嚓!”他給骨頭正了位。
“沒骨折,只是脫臼,只是這手法有些奇特?!?/p>
就著他似想到了什么,“我叫個人來給你看看!”
南宮望轉(zhuǎn)身進(jìn)屋,沒過多久,領(lǐng)著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出來,“二叔,你給他看看身上的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