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也能脫層皮
婦人覺得自己被小看了,“別以為我不知道,說什么范村,這里的人哪個不是犯了事才來的?!?/p>
“噓!”老范一副要去捂女人嘴的樣子,“小聲點要死??!”
“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婦人不屑的說道。
老范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我就喜歡你這么潑辣的,夠味!
但話又說回來,要不是我們這些人,誰敢豁出命做這種掉腦袋的事,不掙大錢,哪能給你過好日子?”
婦人笑出“咯咯”的聲音,“你要沒錢,老娘才不愿意跟著你,來這破地方吃苦!”
老范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喜歡錢也好,有錢,你就不會跑!”
說著他又板了下臉,“敢跑,就打斷你的腿。”
婦人一點不怕他,說道:“你這個死老鬼,到現(xiàn)在都沒告訴我你真正的姓名,連我這枕邊人都防著,還指望我對你掏心掏肺!”
她的聲音里帶著幽怨。
“有錢不就行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可能是晚上老范也喝的有點多,也可能是女人的情緒影響到了他,他突然間就愿意說了,“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真名叫謝云松,想當(dāng)年,我的名號也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老范似乎有說不完的話,聽得予姝都睜開了眼。
正好對上顧灼辰的眼睛,他也睜著。
顧灼辰聲音壓得很低,“我知道謝云松,通緝犯?!?/p>
他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予姝明白了,是殺人犯。
那邊老范與婦人進(jìn)了房間,聲音也輕了許多,但予姝與顧灼辰仍能聽到。
老范終于入睡,婦人拿了針筒,去了予姝與顧灼辰的房間。
針頭還沒碰到予姝的皮膚,予姝已經(jīng)出手點住了婦人的穴道。
婦人身體僵在那里,手保持拿針筒的姿勢。
她看到予姝與顧灼辰從床上起來,予姝還拿走了針筒,把藥物注射進(jìn)了她的手臂中。
婦人眼睛露出驚慌的表情,可見這東西,是什么她清楚的很。
予姝給這婦人頸后來了記手刀,把人扛到老范的房間。
她不會因為這是個女人,而對她手軟,看婦人這熟練的拿針樣子,這樣的事她沒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