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摸了下腕上的手鐲,那是她父親留下的東西是她的底牌,也是她的底氣。
“駿哥,那邊傳話來了,血煞陣困不住她。”
被她叫駿哥的男子有雙烏黑的眸子,生氣的時候,他眼中似有豎瞳一閃而過。
他轉(zhuǎn)著大拇指上的一枚羊脂白玉的扳指,“他們兩個要是不除,我們兩個就沒法好好活下去?!?/p>
“可這兩人深不可測,如不能一擊命中,危險的是我們。”凌瓏雖然也想要顧灼辰夫妻二人的命,但她很是謹慎。
她知道她的父親是被予姝二人殺的,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的。
但前提,她不能搭上自己的命。
“這個破地方,空有功法沒有靈氣,要不是你家那老頭子,我也不會到此界來?!?/p>
“我以為我愿意?我們只有完成任務(wù),才能回到原來的地方?!?/p>
“……”
另一邊,予姝在顧灼辰的單位待到了他下班,與他一起回到了家。
一進門,顧灼辰把予姝抱在了懷里,舍不得說她,只能抱著她以示安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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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的外掛
予姝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不知道手放哪里好了。
“回來時不是說好了,你不生氣的嗎?”她知道他心里糾結(jié)的是什么。
“你哪里看到我是生氣,就是想你了,想抱著你?!?/p>
予姝推了他一把,“也不嫌熱,我一身的臭汗,我去洗洗?!?/p>
顧灼辰松開她,“一起?!?/p>
予姝可沒他那么放得開,“不行!”
顧灼辰知道兩人雖然是最親密的人,但她大膽時是真大膽,害羞也是真害羞。
他媳婦是個矛盾的結(jié)合體。
而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逗她開心。
予姝洗了個澡出來,顧灼辰也洗好了,雖然沒在一起洗,但是同步,也算是一起洗了。
換了身衣服,予姝著手做晚飯,顧灼辰打下手。
蒸了米飯,炒了兩個素菜,煎了條魚。
吃過飯后,顧灼辰洗碗像是成了習(xí)慣,予姝也不與他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