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嘴上說的是,“您說的辦法是……”
婦人,“我是有條件的,你也知道人死不能復(fù)生,我付出的代價不小。”
譚振河,“您想要什么?”
婦人,“以后你譚家聽我的,為我辦事?!?/p>
譚振河,“這……我沒我父親有本事……”
婦人,“這你放心,只要你為我做事,我會讓你比你父親更加出色,那些世家,再不敢小瞧你們譚家?!?/p>
“這事我得考慮下,畢竟有關(guān)我們譚家的未來,而且,就算答應(yīng)您,我也不能做違背道德的事。”
譚振河那張棱角分明的臉,說出這話時,還帶著一種毅然的決絕。
婦人沒有與他承諾,她說道:“我要的是絕對的服從。”
說著,她離開了譚鐵山的房間,面上明顯有了不悅之色。
譚鐵山的兒子似乎沒她想象的好糊弄,這讓她有些為難。
(請)
我們有見過
回到了客廳,譚振河與她攀談。
譚振河聽了婦人的話,震驚出聲,“你是說,你想把我父親做成藥人?”
婦人,“不錯,這是唯一能讓他保持現(xiàn)在模樣的方法?!?/p>
譚振河斷然拒絕,“我不同意,如果是那樣,我寧愿我父親不在這世上,我想我父親如果還活著的話,也不會頂著張皮囊茍活。”
他其實知道,這婦人做的傀儡,并不是藥人。
藥人是活人做的,還要有意識。
他父親現(xiàn)在表面上可是死了,怎么可能做藥人?
這婦人是想糊弄他。
婦人有些不耐煩,正欲用強制手段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向譚家這邊靠近。
這是,神識,還是不輸于她的神識。
“你先考慮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p>
婦人說完,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譚振河不明所以,不過有本事的人,古怪些也是能理解的。
予姝發(fā)現(xiàn)鎖定的氣息要逃走,與顧灼辰兩人立即追了上去。
追到了時候,離譚家有段距離,想來,他們兩個的出現(xiàn),也不會懷疑到譚家身上。
此時的老婦人臉上已蒙上了面巾,予姝看不清她的容貌,想來這面巾有隔絕神識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