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了,此時新聞播的是一則本地的消息。
說的正是她現(xiàn)在所在那家博物館被盜的事。
說是昨晚發(fā)生的盜竊,今天一早館內(nèi)值班人員過去,才發(fā)現(xiàn)失竊了幾件文物。
其中有一件還是予姝修過的一幅畫。
現(xiàn)在電視也不能暫停,她喊顧灼辰出來,“灼辰,你來看這則新聞?!?/p>
顧灼辰碗洗好正在擦手,忙走了出來,新聞播的還挺詳細的。
“我記得你們館內(nèi)晚上也是有人守夜的,那幾件東西可都不是小物件,展覽柜也上鎖的,新聞里放出來的,這柜子都沒有破?!?/p>
他看得仔細,只是幾眼就看出了一些問題。
“你沒來的時候,報道懷疑是個會開鎖的慣偷。”予姝也有這疑問,不過當時沒有深想。
現(xiàn)在看來,可不止是偷盜這么簡單。
“之前副館長被抓,你說是不是她有東西藏在館內(nèi)?”
顧灼辰聽了予姝的話后,立即打開了新思路,“為什么這樣說?”
予姝,“偷盜的幾件東西,并不是館內(nèi)最貴的,那么就不是為了錢?!?/p>
“不錯,你繼續(xù)說下去。”顧灼辰覺得媳婦腦子比他好使,鼓勵她道。
予姝才不上他的當,她能想到的,只要提一下,顧灼辰肯定也是想到了。
他這么說,無非是讓予姝覺得比他聰明,這是拐著彎在討好予姝呢!
予姝,“你自己去想?!?/p>
顧灼辰知道自己心思被媳婦看穿了,便說道:“我們部門其實一直懷疑你們館內(nèi)還有潛伏的人,不過那人一直沒有動作,想來對方也是在等我們放松警惕。
你還記得那枚印章嗎?”
予姝當然是記得的,不過那枚的確是個古物,她接收文物,鑒定的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的地方。
她想不通就問顧灼辰,“是不是館內(nèi)丟失的東西與那枚印章有關聯(lián)?”
“不錯?!鳖欁瞥娇隙ǖ恼f道:“這些被盜的東西里有三樣是帶了文字的,得把那些文字找出來,才能知道,關聯(lián)在哪?”
予姝對于館內(nèi)的東西,也都逐一欣賞過,加上她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那些東西上面的文字,她隨時都能從腦中提取出來。
她說道:“這有什么難的,我把那些字寫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