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有時候人不能起壞心,害人終害己。
他死的時候很年輕,你也看到了,他那時還不到二十,這具青銅棺是父親替他尋得的。
他埋葬的時候,我正在邊疆打仗,因此并不知道他埋在何處。”
予姝替他難過,“看來,你那一世過得并不好?”
顧灼辰目光放空,“嗯,我沒比他多活幾年,還是為家族掙了軍功后去世的?!?/p>
予姝一驚,“你讓人暗害了?”
顧灼辰淡然,“可以那么說,我在邊關(guān)打了勝仗,回京后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我父親用一個跟我樣貌相似的人取代了我。
我身體垮了后,他們繼續(xù)用我掙的軍功享受榮華富貴?!?/p>
予姝替他不甘,“那你怨嗎?”
顧灼辰一臉的釋然,“死了什么都是空,怨也沒用,只能說是我沒那親緣。
所以活著的時候就要恣意,不要為這為那受到束縛。”
予姝,“這倒與我沒來這個世界前的你挺像的?!?/p>
說起那段時光,顧灼辰握住了她的手,“幸好,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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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不算是人了
予姝的目光瞥了眼棺中,發(fā)現(xiàn)對方正睜著眼直勾勾的看著她,那一又眼睛腥紅。
“他……”
予姝這話還沒說完,顧灼辰已經(jīng)抱著她退開了些。
事實上,就兩人現(xiàn)在的實力,遇上他們,還不知道誰倒霉。
棺中人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下,然后脖子動了下,發(fā)出咔嚓聲,好像年久不用的機(jī)器,摩擦聲特別的大。
然后,他坐了起來,手扶著青銅棺的邊緣撐了起來。
站立起來,顯得很是生硬。
他的身體突然間飛起,離開了棺中,朝著外面走。
予姝感覺有人在召喚他,上去給他拍了一張符,符很有用,把棺中人定在了那里。
可能是用的力有點大,棺中人的衣服掉了一大片,是時間久了,一碰就碎。
露出的皮膚顯青灰色,予姝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臉是白的,他的手也是這種膚色。
顯然,這已經(jīng)不算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