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雖然只是編外人員,但還是很有責(zé)任心的。
“這與我們查到的初步吻合?!苯懭A臉色凝重,“你們今天去雅閣還有別的發(fā)現(xiàn)沒?”
顧灼辰說道:“打造雅閣所需不是小錢。”
予姝,“我在雅閣看到了島國的一些蛛絲馬跡?!?/p>
“哦,這話怎么說?”江銘華有些意外。
就是顧灼辰也沒料到,“我沒看出來?!?/p>
予姝對于雅閣的那些畫,看得特別仔細(xì),才有此一說。
之前還覺得奇怪,那些畫明明水平很高,卻沒落款。
現(xiàn)在想來,那些畫是臨摹的,就是這畫技也是在模仿龍國這邊的水墨畫。
予姝在別的位面對于島國的畫技也有研究過,所以才能從中看出差別來。
“我懂繪畫,還是個行家,我能看出來,別人未必能?!?/p>
予姝這話有些凡爾賽,不過這兩人一個是上司,他的確沒這欣賞水平,予姝的話他沒法接。
另一個是顧灼辰,予姝說的他是深信不疑。
不如媳婦,他承認(rèn),他的確是不會看畫。
“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兩個先回去,接下去的事,我會安排?!?/p>
予姝就等著他這話,她明天還要上課的。
顧灼辰也知道,待在這里也沒用,那幾個人的嘴,應(yīng)該也沒那么容易撬開。
不是說他不相信江銘華的本事,而是那幾人很大可能是被下了禁制。
兩人回到家時,天色也不早了,洗洗睡下。
到了第二天,兩人吃了早飯,一個上學(xué),一個上班,一切照常。
而蔣家這邊,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正是之前被予姝鎖定的人。
他慶幸當(dāng)時易了容,沒有被予姝發(fā)現(xiàn)他的真面目。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到了予姝這種境界,看人不是看臉的。
除非那人比她修為高,她看不穿。
“你是說,他們之中有人比你的本事還厲害?”蔣宏達(dá)面露驚異,原本坐著身子突然站了起來。
“是的,我暫時不能確定是顧灼辰,還是他的妻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