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爺爺,您說?!?/p>
顧老爺子說道:“你江爺爺身體出了問題,想讓你去幫忙看看?!?/p>
“江東馳的爺爺?”予姝能想到的也就這位老人。
她對江爺爺的印象還挺深的,身子骨一直都很硬朗,年紀似乎與顧老爺子差不多。
“嗯,是他。”
予姝聽老爺子的口氣不對,“很嚴重?”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顧老爺子不是醫(yī)者,一時也說不清癥狀。
予姝不想帶孩子過去,“行吧!您給我地址,我自己過去?!?/p>
顧老爺子說道:“人就在江家,姓江那小子結婚,你去過他家?!?/p>
他也沒想著跟去,他去目標就大了,予姝一個人不引人注意。
于是予姝開車去了江家。
江家人看到她的時候,還以為是找胡一潔的。
“我今天來是找江爺爺的,是我爺爺讓我過來的?!?/p>
予姝這么一說,江東馳的父親立即明白了,把她帶到了江老爺子的房間。
他說道:“小林,我父親的事,不能對外聲張。”
“伯伯,你說的我知道。”予姝知道,家里有個老人坐鎮(zhèn),與沒有老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后果。
所以江老爺子生病對外并沒有說,只有江家人知道。
予姝走進江老爺子房間的時候,入眼看到的是一盆綠植,剛開春,能養(yǎng)得這么好也是少見。
房間窗戶緊閉,空氣也不流通。
予姝過去,把綠植盆栽搬了出去,又開窗戶通了下風。
床上的江老爺子雙眼緊閉,一副睡著的樣子。
但予姝從他的呼聲聽出來,他陷入了昏迷。
予姝過去把了下脈,又從身上的包里拿出銀針,給他扎了幾針。
看似這平常的手法,予姝卻是用了靈力,給江老爺子疏通血脈。
并把他體內的毒逼入腸道,到時通過排泄,把毒排出體外。
床上的江老爺子突然放了幾個屁,臭不可聞。
好在開了窗,味道散得很快。
沒過多久,江老爺子緩緩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