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予姝卻是當著眾人的面,把包翻了過來。
里面連張紙都沒,就是一個空包。
汪文晴有些驚愕,她是親眼看予姝把東西放進去的,相冊那么大一本,盒子也不小。
予姝卻是冷笑著看向汪文晴的后人,“看到了吧!看清楚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汪文晴的后人面面相覷,她的兒媳還出來打圓場,“誤會,誤會,都是誤會!還不知道兩位怎么稱呼?”
“有這必要嗎?”予姝嘲諷道。
說著她與霍寶山出了這個院子。
后面?zhèn)鱽砹藥兹苏f話的聲音,“媽,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別以為,都是來我這兒打秋風的窮親戚,他們是霍家人,可比我有錢多了。”
“霍,霍家,哪個霍家?媽,是不是你以前跟我說的那個霍家?”
“是又怎樣?你們都已經(jīng)把人給得罪了?!?/p>
“媽,你怎么不早說?”
“說了,你又能怎樣?”
“……”
予姝與霍寶山加快了腳步,就怕那些人追出來。
好在,那些人也是要臉的,并沒跟來。
兩人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把蒼縣走了一遍。
天還沒黑,就回了旅館。
晚飯也是在旅館解決的。
予姝與霍寶山是相鄰的兩個房間,霍寶山上了年紀,早早就睡下了,還發(fā)出打鼾聲。
予姝沒有睡,坐在床上打坐,靈氣雖然稀薄,但她早成了習慣。
之所以沒進空間,是想給霍寶山守夜。
聽著外面輕微幾乎察覺不到的腳步聲,她這擔心并不是沒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