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立馬糾正他,“二哥,你這么說話是要被打的,女人睡覺那是睡美容覺,怎么能說是懶覺?!?/p>
圓圓摸了下自己的腦袋,“啊,還有這樣的說法,學到了?!?/p>
他早就習慣妹妹知道的比他多。
顧錦軒坐著,看予姝動手,他才開始吃早餐。
吃過早餐,予姝支開兩小的,問顧錦軒,“兒子,還記得昨晚有說過什么嗎?”
顧錦軒搖頭,“爸爸也這么問,我記得是與弟弟妹妹一起睡覺的?!?/p>
“那你知道乾坤鼎嗎?”予姝問道。
顧錦軒,“知道,乾坤鼎是我上輩子宗門的鎮(zhèn)宗之寶,宗門也是因為有人覬覦此寶,被滅了宗?!?/p>
予姝故意問道:“你是那時出的事?”
顧錦軒搖了搖頭,“當時我不在宗門,躲過了一劫?!?/p>
予姝想到幻境中看到的,當時她的確有救過一個外宗的少年,與眼前兒子的面容不說一樣,但有幾分神韻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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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改了的版本
沒有那么巧,兒子昨天說的與她幻境里的能重合,但現(xiàn)在兒子又是另一個說辭。
予姝推測,兒子的這一段記憶應該是被篡改了。
昨天說的是真的,現(xiàn)在說的是篡改了的版本。
不過,不管是不是報恩,這對她來說,并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現(xiàn)在這人是她的兒子。
她伸手揉了下兒子的頭發(fā),看得出來,兒子是有些抗拒的。
但因為她是媽媽,他忍下了。
丈夫顧灼辰也不喜歡別人碰觸他,但幾個孩子與她是個例外。
正覺得在家要找點事做,姜蘊打電話過來,“予姝,你跟孩子都在家吧?”
予姝聽得出他聲音有些急切,“在的,怎么了?”
“顧婉要跟我離婚,我想把孩子送到那幫我看幾天?”
姜蘊從沒想過與顧婉離婚,所以她提出來,他感覺天都要塌了。
予姝也覺得顧婉再怎樣也不會做這種決定,“小姑父,你別急,我?guī)Ш⒆舆^來看看小姑的情況?!?/p>
她覺得蹊蹺,看一下更放心。
姜蘊也顧不上會不會刺激上顧婉了,“行,那你過來,我們現(xiàn)在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