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青很是驚訝,“你也知道他!”
顧灼辰把予姝大哥的事說了一下,當然,他只說是個認識的人,沒有自曝家人。
薛長青嘆了口氣,“唉,實不相瞞,這青山道長本是我同門的師叔,不過他品行不端,早被我?guī)煿鸪鲩T了。”
他對于這個師叔的行徑也是不齒的,他已經不止一次聽說過他的劣跡了。
顧灼辰提青山道長是有原因的,“我懷疑這次的事,是他與項建仁一起做的?!?/p>
他是憑直覺說出來的,現在就他們三個,只是讓他們參考下他的想法。
“你明天有事,早點回去,我與長青再聊會,看能不能找到你說的那個道長?!苯瓥|馳有了新的突破口,都沒回家的心思了。
顧灼辰看了下手表,的確不早了,估計媳婦都已經回家了。
于是他也客氣,起身回家。
明天他請了一天的假,今天加點班是為了多解決些事。
顧灼辰到家的時候,予姝已經在家了。
“怎么突然加班了?”她不經意的問道。
顧灼辰平時很少說部門的事,予姝問的,他能答就答,不能說的,他是不會說的。
予姝也已經習慣了與他相處的這種模式。
不過這次出乎她的意料,顧灼辰說了人口失蹤,看到項建仁,還提到了薛長青。
說這些話自己然也提到了害林大哥的那個青山道長。
“按你說的,如果失蹤人口這事,真與青山道長有關,那他人肯定在北城?!?/p>
予姝也懂點玄學的皮毛,不過她認為的皮毛,比薛長青來的師傅還厲害,只是予姝自己不知道而已。
兩人聊了一會兒,洗漱睡覺,明天一早予姝要去林家,顧灼辰去顧家接人。
可能是之前聊的話題,兩人一時都睡不著。
顧灼辰覺得睡不著是人不夠累,來場運動,身體疲憊了,就自然睡得著了。
他的攀上了予姝腰際,媳婦的腰很細,膚質比她穿的絲綢睡衣還滑。
顧灼辰一旦有了心思,予姝知道她反對的用處不大,何況她也是個正常人,并非無欲無求。
窗外月亮躲進了云層,仿似屋里的聲音羞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