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覺得這事要弄明白,還是得讓那個醉酒的男人清醒。
于是她與時櫻說了一下,給了時淳一顆解酒丸,讓他給醉酒的人服下。
時淳知道予姝給的都是好東西,肉疼的把藥丸給醉酒都服下。
那年輕人喝醉時還有膽子,酒一醒發(fā)現(xiàn)自己在時家,有些心慌。
他喜歡時櫻的事,別人不知道。
時櫻見他酒醒了,“我什么時候收過你的信?收過你的東西了?”
她說這話心里是有火氣的,她是那種缺東西的人,再說了,她真沒收過,這人空口白牙的污蔑她。
予姝在一邊幫腔,“這位同志,話可不能亂說,你親眼看到時櫻收你的信,收你的東西了?”
高遠(yuǎn)酒醒了后,也知道自己唐突了,本就是他奢望,現(xiàn)在他跑來對質(zhì),是有些過分了。
只不過他真不甘心,自己這些年的付出,什么也沒換回來了。
他說道:“信我是讓人幫我轉(zhuǎn)交的,東西也是,要不是傳話的人,說你對我有意,我怎么可能一直給你寫信送禮物?”
“那人是誰?”時淳也聽出來了,這事的蹊蹺。
方思思沒想到高遠(yuǎn)清醒了,想著偷偷溜走。
只不過予姝早注意到了她,“這位叫思思的同志,人是你帶來的,麻煩你帶走他?!?/p>
高遠(yuǎn)也看向了方思思,“她是你們家的人,我一直都是托她送信的,你的回話也是她帶給我的?!?/p>
這下,方思思被所有人的目光鎖住了。
方思思覺得自己把人帶來就應(yīng)該走的,想留下來看戲,覺得戲份到她身上了。
予姝在后世經(jīng)常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一些男子受騙,甚至都沒見過女方面的事,當(dāng)時覺得離譜,沒想這個年代都有現(xiàn)實版。
時櫻看向方思思,“我可從沒收過他的信,更別說東西的,想來是你借著我的名義,收了東西吧!”
方思思的母親也是貪小便宜被時辭退的,看來這方思思,與她母親秉性差不多。
“我,我沒有,明明是你,你為什么要誣陷我?”
此時方思思只能抵死不認(rèn)。
予姝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高遠(yuǎn),“這位同志,我想知道你平時送的都是些什么禮物?讓你這么有自信能打動時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