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家人,顧長豐的小孫子?!?/p>
“你沒死?”
青山道長的話幾乎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顧灼辰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上次出事,與眼前這人,還有項家人有關(guān)。
這時予姝說道:“我們不知道項建仁是怎么跟你說的,但你時日不多,我覺得你有權(quán)知道真相?!?/p>
她把當年項建仁做的事與青山道長一五一十的說了。
“那枚古幣,是他偷的,不是我爺爺送他的。
雖然是有人做的局,但他要是不貪心,就不會發(fā)生悲劇。”
“不,不可能!”比起項建仁,青山還沒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但他雖分是非,卻是私心極重的人。
不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青山現(xiàn)在看清了很多事。
如果真像這兩位年輕人說的,一切都是項建仁設(shè)計的,那么最該死的就是項建仁。
想到這些年做的事,他突然間像是一下子想通了,“怪不得,怪不得,我女兒女婿出事后,他似乎懂了一些別人不知道的邪術(shù)。
如果那枚古幣里有陰魂,那么就是他用某種方法,知道那些東西的。”
予姝,“包括借壽元,轉(zhuǎn)運這種事!”
她之前沒想過陰魂這事,腦中搜索起有關(guān)這方面的信息。
青山道長聽了后有片刻的愣神。
予姝知道他聽進去了,說道:“我聽人說,越是邪乎的東西,越是需要血獻祭,想來你應該也知道。”
她沒有細說,但是在場的三人都聽明白了。
項建仁為了觸發(fā)了某種機制,他自己舍不得死,拉了兒子媳婦陪葬。
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他的行徑,他把鍋按到了顧老爺子身上。
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做那些事?lián)p陰德,所以讓青山道長幫他做事。
青山臨死才明白,自己一直都只是項建仁手里的一把刀。
他說道:“失蹤的那些人在哪我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