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能劫個色
對于攔下他的這個女人,霍寶山有印象,但不深,甚至她的名字他都記不起來了。
“同志,你有事?”他板著張臉問道。
他一直保持與女人的距離,經(jīng)過胡安娜,他對女人有種天然的疏離感。
當(dāng)然了自己家的女子例外,他也沒對男人有興趣。
還做著美夢當(dāng)霍太太的遲琴麗,“霍總,您不知道我是誰?”
“我應(yīng)該知道你是誰嗎?”霍寶山一臉你腦子有病的樣子。
予姝沒忍住笑出了聲,“舅公,這個就是之前坐您老板椅,三哥開除的那個女秘書?!?/p>
“哦,怪不得這人有些眼熟,她報名入職的時候我就覺得她眼神不正,雪生說她懂外語,我就讓他看著辦。”
霍寶山的意思,當(dāng)初他就沒看好遲琴麗。
現(xiàn)在開除是她,是他早料到的事,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回頭讓你哥賠我張椅子,現(xiàn)在的臟了全怪他?!?/p>
林雪生留在公司,沒有陪他們出來吃飯。
予姝指著遲琴麗,“罪魁禍?zhǔn)自谶@,舅公,您應(yīng)該讓這女同志賠才對,我看那椅子是國外進口的,要不少錢吧?”
她就是故意那么說的。
遲琴麗還想著求情回去上班,沒想到霍總從一開始就沒看好她,她還求個屁!
再不走,人家要她賠椅子錢了。
她腹誹,有錢人就是摳門,矯情,她不就坐一下,怎么就臟了?
不過這些遲琴麗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甚至她都沒敢多停留,轉(zhuǎn)身就跑,就怕要她賠椅子。
時淳拉開車門,予姝已經(jīng)坐到了霍寶山的車中。
她可是已婚女士,如非不得已,她不是那種沒邊界感的女人。
當(dāng)然,放在后世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這個年代,還是做符合時代的事。
霍寶山還覺得予姝黏他,感覺很是欣慰,還是女孩子貼心。
被嫌棄的林雪生,此時正在辦公室埋頭工作。
吃飯的地方是霍寶山找的,他對美食的熱愛,讓他對于北城的美食比予姝還了解。
這家飯館在一個弄堂里,下了車,還要步行一段。
“舅公,您是怎么找到這種地方的?”
予姝覺得,要不是有人帶,她是找不到這里的。
“有客戶帶我來吃過兩次,感覺味道還行,所以帶你也來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