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裝箱,挑出十來件贗品。
廖振興臉上的懊惱之色一閃而過,他想不到,摻進去幾件高仿的全給挑出來了。
他在這邊也是做古董生意的,他賣了多年,還沒人發(fā)現(xiàn)過。
東西裝箱后,為了安全,走的是海運。
予姝跟著上船,博物館副館長帶兩個專家坐飛機回去,留下那個年輕人一起跟著海運。
廖振興,包括他的人,都是走海運。
予姝看著東西裝上船,就沒打算回去了,打算晚上就住船上了。
博物館的那個年輕人也是。
廖振興留了幾個手下,他明天再過來。
船是廖振興自己的,他就是做海運生意的,這條船是客貨船,所以上面的房間很寬裕,予姝分到了個獨立間。
她剛進屋,就感覺身后有人。
身后的人,把門關(guān)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她。
(請)
先聽媳婦
予姝沒有推開,她早認出,副館長身邊的年輕人是顧灼辰。
“你來了,孩子們怎么辦?”
“他們的安全要沒保障,我是不會來的。”
顧灼辰聞著媳婦身上的香味,平時都是他出任務(wù),他離開予姝,現(xiàn)在予姝離開,他才明白,等的那人,才是最煎熬的。
“你現(xiàn)在這張臉是博物館的人,我不能跟你走太近。”
予姝推了他一下。
“讓我再多抱一會兒,你不知道,我比幾個孩子還想你!”
“你為什么要跟孩子比?”
“怕你覺得我沒他們重要?!?/p>
“你真幼稚?!?/p>
“……”
小倆口說了幾句后,放開了彼此。
予姝把人帶進了空間,她聽到有人過來,怕有人偷聽。
她把從廖振興家里帶出來的那瓶藥劑與顧灼辰說了。
顧灼辰聽到后,似乎并不意外,“這事我也知道,也是因為這藥,我才被派出來的?!?/p>
予姝,“東西現(xiàn)在在我手上,我在這邊搞到點儀器,查過成份了。
這藥劑其實是病毒,肯定是不能帶到國內(nèi)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