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辰立即想到了她的用意,“嗯,這法子不錯?!?/p>
當然了,現(xiàn)在天色不早了,顧灼辰也沒打算出去。
何況,幾天不見媳婦,他甚是想念。
第二天一早,予姝還沒起來,顧灼辰就出門了。
予姝起來的時候,他買了早餐,已經(jīng)從外面回來了。
“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鳖欁瞥秸f這話的時候,并不是很開心。
予姝,“你這表情,我還以為事情辦砸了。”
顧灼辰說道:“其實上面也有動劉家的想法,劉家最近幾年出的事太多,壓都壓不下去了?!?/p>
“上面為什么要保他?”
“他當年也給國家捐了一批物資,以劉家名義,解了當時龍國的經(jīng)濟危機。”
“功大于過。”
“嗯?!鳖欁瞥秸f道:“但如果,那些東西,他是迫害同族得來的,就另當別論了?!?/p>
予姝立即捕捉到了話里的關(guān)鍵詞,“你都說到同族了,這劉家還與境外有關(guān)系?”
顧灼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我媳婦真聰明!不錯,劉家給國家的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流到了歪國,劉雄父親是歪國人。
只要證據(jù)確鑿,劉家也算是走到頭了。”
“沒到小鬼子,這么早就滲透到龍國了!”
顧灼辰,“野心不是一天才有的,只能說他們是蓄謀已久。”
兩人說話的時候,兩孩子也起來了。
予姝與他們說了,這幾天,不用去上學的事。
圓圓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
年年倒是無所謂,上不上學,對她來說差別不大,在家,她也是要看書的。
當然,今天本來就是周日,是兩孩子正常的休息日。
一家人吃了早餐后,顧灼辰上班去了。
這段時間,除了公司的事,劉家的事,他也要親自查。
所以忙得腳不沾地,得虧他是修者,身體好,否則,一般人都得累倒。
當然,這當中也有顧灼辰自己的原因,有些事交給別人不放心,就只能自己親力親為了。
圓圓不上學,在家只坐了半天就坐不住了。
以前有錦軒帶著,給他講解,他就是想反抗,也會被錦軒鎮(zhèn)壓。
恰好今天李云澤也過來了,汪文俊昨晚也沒走,兩小孩子門口一露頭,圓圓就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