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辰還真怕惱了她,媳婦臉皮薄,真惱了她,她能把他從床上踹下來。
于是他起了個話頭,說起了部門里的一些事。
比如他們部門現(xiàn)在換頭了,是江榮生的兒子,也是江東馳的小叔。
因為是最近的事,予姝還真不知道。
“那關(guān)部長……”
“他調(diào)去別的后勤部門了,關(guān)月紅也轉(zhuǎn)崗了,關(guān)家人都知道關(guān)朗是被她連累的。
不過上次的事,是關(guān)家人逼著關(guān)朗把人弄進來的,也不能完全怪關(guān)朗?!?/p>
“他自己也有私心,他的問題也很大?!庇桄凶约旱目捶?。
顧灼辰,“媳婦你說的都對?!?/p>
予姝小臉鼓起,“你也太沒原則了!”
顧灼辰的聲音里帶著鄭重,“你就是我的原則。”
“就會說好聽的。”話雖如此,予姝心里卻是跟喝了蜜似的。
顧灼辰能察覺到她的心情,說話也大膽了些,“你不是早知道我做的比說的好,看來你是忘了,回去我得讓你記憶深刻一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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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的原則
予姝聽出他話里的挑逗,“說到后面你總是歪樓,不跟你說了。”
顧灼辰,“我這叫歪打正著。”
予姝,“你那叫強詞奪理。”
小兩口嬉鬧著到了家。
不用說,這又是一個難忘,令人愉悅的晚上。
予姝在家只休息了一天,就去了博物館,那邊是真缺人。
不過看到予姝這么年輕,博物館的人不太敢用她,去叫了館長過來。
館長是位五十多歲的瘦高男子,戴了一副黑框眼鏡,姓余,他說道:“這位同學,雖然你是丁教授推薦過來的,但我們也要試用才能決定要不要用你。
這里有張復印件,上面有幾處地方破了,這里有工具和修補的材料,我們得看過你的手法。”
予姝也知道自己這張臉太年輕。
她沒有生氣,接過工具,和修補的材料操作了起來。
予姝修補后,還把缺的字也補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