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斷有了決定,“本來想多陪你們一會兒,但是現(xiàn)在我必須走了,記住,如果你們不想我出事的話,以后見了面也不要認我。”
“你都長成這個樣子了,誰還會知道是你?”于美玉沒他心眼多。
項小寶拉住了她,“讓他走,那封信很可能就是個陷阱,就是為了他來跟我們相認的。”
項達贊賞的看了他一眼,不愧是他的兒子。
于美玉心里很不甘心,可也不得不讓他走。
項達出了門,就跑了起來。
于美玉住的房子,是他們項家的,對于這邊他相當?shù)氖煜ぁ?/p>
他七拐八拐,跑得氣喘吁吁。
自認安全后,才從一個胡同里走了出來。
只是才出胡同口,頭上就被套了個麻袋。
顧灼辰把人裝進麻袋后,扛了就走。
項達想大聲呼救,但他進了麻袋后,他就眼皮發(fā)沉,發(fā)不出聲音了。
顧灼辰在麻袋里撒了點藥,是予姝做出來的一些藥粉,有一些特殊的妙用。
項達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小黑屋里,手腳都被捆綁了起來,坐在一把全屋僅有的椅子上。
面前的男人戴了帽子口罩,除了身高可以確定是個男的,別的信息他一無所知。
“項達,你換了張臉就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來了!”
“你是誰?你為什么要抓我?還有,你說的是誰我不知道,我是外商,我叫陳維德?!?/p>
項達心里很慌,面上還要表現(xiàn)得沉著。
“知道柳家吧!我是柳家人?!鳖欁瞥接X得當年顧老爺子的柳用坑了他們家,現(xiàn)在他借用下他家的名頭也不算過分。
項達怎么可能不知道柳家,柳家與項家有宿仇,追溯起來,在兩百年之前。
兩家互相坑害,所以這仇也越結(jié)越深。
項達,“我父母已經(jīng)被你們害死了,你們還想怎樣?”
話說出口,他愣在了當場。
顧灼辰拍了下他的臉,“剛才還說你是陳維德,這不,現(xiàn)在露餡了吧?”
項達索性破罐子破摔,既然人家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再這么抵賴下去也沒什么用。
“對,我就是項達。”
就在他這話音落下的時候,顧灼辰從身上掏出一張紙,在他面前展開,“項達,你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