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成見事情敗落,“是我做的又怎樣?我也是讓人給騙了。”
“你不想要李家?你不想當(dāng)家主?所以說什么被騙,那都是你私心作祟。
就算是沒有別人,你也會想出另外一個理由,因為你的本質(zhì)如此。
從小,你往我身上甩的鍋還少嗎?”
李廣安撕破了他的面具,對于這個大哥,他從小就知道是領(lǐng)養(yǎng)來的。
只不過,他不想與他計較,換來的卻是更加的得寸進尺。
李老爺子閉了下眼,“罷了,把他趕出我們李家村,以后,他的生死與我們李家無關(guān)?!?/p>
李廣安趁機落井下石,“剛才,他媳婦還想去放吊橋,把外人放進來,我讓人給阻止了。”
他覺得,落水狗就得痛打,讓它記住教訓(xùn)。
李廣成突然“撲通”跪了下來,“父親,我錯了,我不該聽信別人,你饒了我這一次,我現(xiàn)在也不在老宅,也不會與二弟爭?!?/p>
不得不說這樣能屈能伸的人,還是很可怕的。
李老爺子揮了下手,“廣安,這事你來處理,我老了,往后家中的事,你不用問我,自己拿主意。”
他知道自己以前為了養(yǎng)子,委屈了兒子。
那些小把戲,他又不是看不出來,但他總認(rèn)為,孩子還小,慢慢教就行。
后來,李廣成收斂起來,偽裝得更好,他還以為人學(xué)好了。
現(xiàn)在看來,看不清的從頭到尾,就他一人。
這時予姝發(fā)話了,“先等等,我問問他,這病毒他是從哪來的?”
李廣成不想說。
予姝給了他精神暗示。
李廣成,“是舒小姐?!?/p>
“舒蕓兒?”李廣安問道。
李廣成點頭,“說父親害我家的事,也是她與我說的,她還給我看了我父母的照片,我與我父親長得很相像?!?/p>
予姝篤定的說道:“這么說來,你們家領(lǐng)養(yǎng)他,也是舒家設(shè)的局?!?/p>
這時,有個護衛(wèi)跑來,“舒小姐來找少主,要不要請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