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裝替他穿上,自己對鏡一邊裝扮,一邊對他說:“吃完飯回來,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張橋生后天才能回來,這兩晚就在我家睡吧!”
兩人到樓下的荷里活廣場匆匆進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繼續(xù)調情。干柴烈火,滿室生春;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張橋生花了整個上午把廠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飯的空檔,便叫廠里的司機載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兩層高的小平房,專為這個上來而需住叁兩天的職員租的別墅,在莞城市郊,鳥語花香,自成一區(qū)。
剛下車,一個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來,替他挽過公事包,他轉身塞了一張鈔票到司機手里,叫他可以回廠去,再伸手摟著她一扭一扭的小蠻腰,往屋里走進。剛坐下沙發(fā),她就遞上一條熱騰騰的毛巾,趁著他擦面的當兒,已經蹲低身脫下他的皮鞋,換上一對睡拖。放下毛巾,接過一杯香茶,松了松領帶,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連親幾下,癢得她躲在懷里咭咭地笑個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歲,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來自湖北。一身時髦穿戴,長發(fā)披肩,額下娥眉淡掃,嘴上一抹嫣紅,滿身白里透紅的北方姑娘典型膚色。說起來,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張橋生在廠里下了班,給幾個同是這個來的師傅齊齊拉了去城里的一個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讓旁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
見她舉手投足都充滿青春氣息,瓜子型的臉蛋笑起來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長,肥臀凸胸,像個熟透的水蜜桃。隨著她的舞姿搖擺,隔著衣服也可以察覺到胸上的兩團肉在跟著一跳一跳,混圓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褲裹得繃緊,隨著音樂聲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著冰淇淋的時候,就在同事慫恿下推過去借故搭訕,不料倒被她的熱情嚇了一跳。她聽說他是這個來的,不但一口應承肯和他做個朋友,在跳慢舞的時候,還將身體貼得緊緊,用胸前兩個乳房壓得他氣也喘不過來。最后,男廂女愿,一拍即合,當晚便把她帶回別墅去過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熱情反應和主動合作把他徹底俘虜,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體緣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張橋生在她臨走的時候把一千元港幣塞進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對她說:“下次回來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聲:“謝謝!你真好人。反正你上來公干時沒人替你打點,湯水也沒滴喝,如不嫌棄,就讓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來的幾天中都有個人服侍你!”
他正中下懷,順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婦,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二奶”逢要到縣城公干的幾天中便在金屋里盡享溫柔,樂不思蜀。
回過神來后,心里越想越對她疼惜有加,口上在親,手也不規(guī)矩起來,見她依人小鳥般挨在懷里,便將手伸進她衣衫內,抄著兩個滑不溜手的乳房輕輕地撫弄。莉莉在他胸口輕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勞累了大半天,滿身臭汗,快去洗個澡,毛巾和內衣褲就擱在矮凳上,讓我給你勺碗湯去?!?/p>
張橋生匆匆洗了個花浴,內衣褲也不穿,拿著毛巾一邊擦乾身子,一邊赤條條地悄悄走到她背后,冷不防地將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兩條腿在亂蹬,口里直嚷:“哎?。】醇钡?,湯也差點給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機心,人家又不是不讓你來,忙甚么?”
嘻嘻笑著,用小拳頭在他胸上亂敲。他也不回話,一同滾到床上,嘴對嘴地把她口封著,讓她再也發(fā)不出聲來。
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連衣裙的拉拉下,雙手抽著兩袖往前一扯,一對潔白混圓的大乳房“撲”的一聲蹦了出來,在眼前隨著她掙扎而左搖右擺。他用雙手捧著一只,掌心一壓,小紅棗般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從櫻桃小嘴移到乳頭上,輕輕的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fā)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齒輕咬,雙掌夾著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難耐,蛇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他一邊用同樣方法再進攻另一乳房,一邊曲起一條腿用腳指尖勾著她的內褲頭,往下一蹬,小布條便讓他褪到腳處,莉莉順勢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張橋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雙腿曲起,再往兩面張開,一個肥美的屄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脫掉,全身光溜溜地橫陳著,好讓他毫無障礙地任意作為。張橋生一手用指尖將兩片紅紅的小陰唇撐開,一手把指尖放進口中點了點唾沫,然后抵在陰蒂上慢慢地揉動,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來已濕潤的屄,更加變本加厲,淫水像崩了的堤壩般洶涌而出,把下體濕成一片。
她的屄和林詩音又不相同,陰毛少得像剛發(fā)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長在陰阜上,陰唇內簡直一毛不生,光潔得可以;小陰唇短一些,但淺色點,呈粉紅色,還長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陰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門疊戶的仙洞;陰蒂特別不同,頭部大得連四周的管狀嫩皮也包不住,像一個小龜頭般向外凸出,玲玲瓏瓏得像一顆南國相思紅豆,憑誰見著也會暈上一陣。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經給撫得酥麻難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動,口里呢呢喃喃地無病呻吟:“啊……啊……好癢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來給我……止癢……啊……啊……”
邊嚷邊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著陰莖套個不停。張橋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龜頭爽到不可開交,陰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忍無可忍下,便跪到她兩腿中,先將她大腿分別擱上自己腿面,龜頭便已經觸到陰道口,接著盤骨往前使勁一挺,耳中聽“雪” 一聲,熱得燙手的一枝肉棒,轉眼間便全根埋進溫暖潮濕的陰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