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覺又慢慢抬起了頭,變得又長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來。她口中不禁“嘩!”
的驚呼一聲,兩分鐘內(nèi),眼前物品竟像變魔術(shù)般漲大了一倍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話兒長一寸半以上,龜頭也更大更混圓,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無數(shù)青紫色的小樹根把整枝陰莖包圍。心里暗嘆:先前饑不擇食顧著往陰道里塞,沒曾真正欣賞,這可是百中無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剛才給它弄到高潮迭起,暢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擁有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邊想邊忍不住在上面連親幾下,手也不愿放開,恨不得一口把它吞進肚里去,真?zhèn)€愛煞奴奴。
胡思亂想下,兩腮又熱了起來,心頭的一把火漸漸向下身燒去,自覺屄又再次痕癢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著他靠近身邊,雙手牽著鐵硬的陰莖在陰唇上直磨。趙子杰見她騷態(tài),便知又有新任務,不把她喂飽,別想脫身。雖然平時在沙灘上也結(jié)識許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動獻身,但論到床上反應,對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給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見龜頭已觸到陰道口,便順勢盤骨一挺,兩副肉體又再合到一起了,雙手抱著她的脖子,下身便飛快地抽肏起來。
一時間小小的浴缸里綺旎浪漫、春色無邊,趙子杰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蕩漾飛濺,把地板也弄濕成水塘一樣。真不愧是游泳健將,看上去像游一撲一撲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斷運動,聳高曲低,強而有力;一會又像游悠閑的蛙式,兩腿撐著缸壁,一伸一縮,令陰莖進退自如;一會又抱著她打側(cè)身,從后肏入,像游著側(cè)泳,一只手還不時伸前去把玩奶子;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馬般顛簸拋動,樂極忘形。
林詩音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這么多招式,感覺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鮮。見缸里波濤洶涌,顛鸞倒鳳,兩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刀來劍往,樂此不疲。趙子杰一時得性起,見小浴缸里始終不能大展拳腳,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叁步趕著兩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著雙腳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雙腳樹起,兩邊張開,屁股剛好擱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上,陰莖恰恰和屄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輕而易舉地全根捅了進去。雙手扶著她膝蓋,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動起來。由于這招式比較省力,抽送頻率自然更快,肏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體也隨著一顛一顫,兩個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蕩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況現(xiàn)在可以毫無阻擋地展現(xiàn)眼前,陰道口嫩皮被拖出帶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擠逼得向外噴出的壯況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畫面震人心弦,令陰莖勃漲得快要爆炸,自覺越來越心跳氣速,肌肉繃得緊硬,不由得運盡全力,將陰莖有幾深肏幾深,下下都讓龜頭碰觸到子宮口為止。一輪沖鋒,直感龜頭麻痹,精關(guān)大動,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林詩音給他連續(xù)不斷的抽送弄得氣也喘不過來,一陣接一陣的高潮襲遍全身,小給酥美的快感籠罩著,越來越強,滿身的神經(jīng)線不停跳躍,帶動全身也抽搐顫抖,口里早已喊得聲嘶力厥,喉嚨能勉強擠出“啊……啊……啊……啊……啊……”
一個單字,無窮無盡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應接不暇,懂將身體一演一演,像一條在樹枝上走動的毛蟲。最后全身緊縮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淫水從子宮里猛沖出來,跟著便像發(fā)冷般拼命抖個不停,陰道也隨著一張一合有節(jié)奏地收縮,著陰莖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斷吮啜。
趙子杰正閉目勁戳,準備迎接高潮來臨,給她的小這么一夾一松按摩著,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張,小腹肌肉向內(nèi)緊壓,隨著幾個冷顫,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飛箭一樣從陰莖里直射而出,全送進還在一張一縮的屄里。兩人不約而同地齊抖一口長氣,軟了下來,趙子杰感兩腿發(fā)軟,微微戰(zhàn)抖,但又不想馬上把陰莖抽出,便將身向前傾斜,雙手分別各握她一個乳房,輕輕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韻盡。雖然萬分不愿意,但慢慢縮小的陰莖終于讓陰道擠出體外,林詩音馬上把下體演高,拉了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寶貴的精液流了出來。心想:我是專制淫水的機器,你便是專制精液的機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著,都淌到體外浪費掉,幸虧這回料得到,也勝在他還有這么多射出來,要懷孩子,就指望這些黏漿了。
趙子杰見她把屁股墊著,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問她干啥。她照實直言,還打趣地說:希望那些精蟲也像它爸爸那樣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進子宮,受孕就有望了。他聽了給嚇了一大跳,忙問:“嫂子,要是真懷了孕,那我們的關(guān)系豈不是要讓張橋生識穿?我的父親也做得沒有名份呀!”
她咭的一聲笑出來:“哎,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還嫂子前嫂子后的喚,就叫我的名吧。張橋生也不肯定沒有生育能力,是精子弱罷了,知道我有孕,還以為是他經(jīng)手,高興還來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來后,就干脆認你作干爹,該滿意了吧?”
趙子杰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喚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還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羅?”
她用手指點了點他鼻子尖,笑個不停:“傻孩子,呷你未來兒子的乾醋哩!以后要張橋生不在家,你愿意幾時來我都無任歡迎,生怕你不來呢!”
趙子杰聽她這樣解釋,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邊,兩人再擁作一團,吻個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濃情蜜意中不覺漸入夜,林詩音省起兩人顧貪歡,整天還沒東西進肚,便起床對趙子杰說:“看我多沒用,快讓你給餓壞了,你躺在床上歇著,等我做好了飯,才叫你起來。今天想吃甚么菜式呢?”
趙子杰一手把她拉回床邊,摟在懷中,柔聲地說:“心肝兒,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飯,到下面的酒樓隨便吃點東西,好省出多點時間跟你溫存?!?/p>
她把頭鉆到她胸前,嬌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過蜜糖,甜絲絲的真會逗人,每句話都說到我心坎里去了。”
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裝替他穿上,自己對鏡一邊裝扮,一邊對他說:“吃完飯回來,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張橋生后天才能回來,這兩晚就在我家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