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換成六九姿勢交纏著,面向著趙子杰的是挑染女人充滿青春氣息的小臉以及張曼玉粉嫩的陰戶,原來挑染女人這么年輕,全沒辦法與她那成熟的陰唇與明顯的陰蒂聯(lián)想在一起。電動陽具握在張曼玉的手里,她舌頭舔著挑染女人的屁眼,一手將陽具的龜頭在她陰唇間蠕動著,由于實在濕透了,小陰唇自動包覆住龜龜緩緩吸著,因為角度不太好,趙子杰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看到。
視線內(nèi)較明顯的是張曼玉那仍然泊泊流著淫水的陰戶,因為刺激充血小陰唇已經(jīng)肥大,在嘴唇的吸吮下陣陣抖動。趙子杰看到挑染女人眼睛早已水汪汪的一片,淫蕩著嘶嘶的吐著長氣,驀然一翻白眼,溢出兩滴眼淚,張曼玉已將電動陽具插入她陰道有三分之二,隨著身體的抽動,她更積極的用舌尖往張曼玉陰道插著,鼻尖更刻意的揉撥著陰蒂,張曼玉小巧的陰蒂這時在水光中已然充血脹大,帶點淡淡的血色。
隨著挑染女人腰肢的擺動,電動陽具已經(jīng)連根插入她的陰戶中,除了本身蠕動的功能,張曼玉也適時的上下抽動著,每一次向上抽出,都帶起涓涓的淫水,留在陰唇的左近,也滴在趙子杰張曼玉的臉上。挑染女人好像又快攀上欲望高潮,只看她張開的屁股,越來越快速的套向陰莖,兩手死命抓住張曼玉的大腿,左右搖晃著頭部。趙子杰知道她快泄了,猛地見她一弓身子,大力坐向陽具,埋臉在張曼玉的陰唇內(nèi)微微抽搐著,一股稠稠的陰精隨著陰莖旁泊泊而下,接著就是一段深深的喘息。
看到這兒,趙子杰又點燃了一根煙,同時把自己的陰莖由褲襠掏出,漫布在陰莖四壁是一陣陣的麻癢難受,趙子杰用手套弄著,一邊想著張曼玉那玫瑰花般的小穴,那充血濕潤的陰唇,還有鼓脹的陰蒂。
不知是點煙的火光讓她察覺到是嗎?趙子杰仿佛見到她翻過身來對著窗外微微的一笑,一邊推開喘息中的挑染女人,將股間對著趙子杰呈大字型的張開,用手指在小穴揉著,她先由股間撩起淫水在陰蒂與陰唇滑動著,接著伸出中指在自己陰道里抽插著。由望遠鏡的視窗里,她水汪汪淫蕩的眼神好似媚眼如絲的望著趙子杰,舌尖還調(diào)皮地在唇邊嘴角舔弄著,應(yīng)該是意會到正被偷窺著。她相當(dāng)興奮,淫水不斷著流著,床單已經(jīng)是一榻糊涂,美麗的臀部在浸濕的床單上向著趙子杰一迎一送,菊花瓣明顯的受到刺激開闔著。
隨著她櫻唇嘶嘶的吐氣,手指在自己陰戶內(nèi)也越插越快,腰肢已經(jīng)繃緊的弓了起來,然后見她側(cè)過身去,拿起那管濕淋淋帶著淫水的電動陽具,往自己陰唇間插入,大約是陰戶早已濕透了,毫不費力就插到根部,隨著陰莖的蠕動,她前后扭動著身子,另一只手竟在花瓣處左右的摩娑著。
由于視角太過完美,在她開始抽動陰莖后,趙子杰可以看到小陰唇隨著陰莖的進出,時而翻出、時而陷入,淫水沿著陰莖流過她雪白的手,滴到床單上。另一邊沿著股溝流到屁眼的淫水,也在另一只手的撫觸下涂滿整個花瓣、整個玉股。她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連根的插入直達握柄,然后拔出直至龜頭,可以看到她肌膚上已經(jīng)泛起陣陣雞皮疙瘩,眼光開始散亂,咬著編貝般的牙齒,扭著頭失神的呻吟著。
在一段急促的抽插之后,她的陰唇已經(jīng)充血帶點紅腫,淫水像爆發(fā)的泉水般在縫隙中涌出,最后在一陣痛苦的抽搐之后,她驀地拔出陽具,決堤的乳白陰精向趙子杰的視線射來,滴落在被單之上。而趙子杰馬眼上的麻癢也在這時上升到了極致,在一陣舒服透頂?shù)募觼龉S之后,趙子杰狠狠的把濃稠的陽精射向布滿星子的虛空。就在她射精的那一剎那間,趙子杰似乎瞥見她望向趙子杰怨懟的眼神。
隔天,趙子杰腦海里還是盈繞著她怨懟的眼神與迷人的小穴。于是穿著最稱頭的衣服、懷著艷遇的心情提前下班來到她的百貨公司專柜前?!毕壬愫?,請問需要什么?”很職業(yè)化的問候?!闭垎柲阌羞@種香味的香水嗎?”趙子杰掏出枕旁那件由她那兒偷來的絲質(zhì)高岔丁字內(nèi)褲,遞過去給她。她接過手只瞄了一眼,臉上已是一片紅暈,低著頭媚眼如絲的瞟著趙子杰?!编?!有啊,可是現(xiàn)在缺貨,得等到我下班的時后才有補貨喔!你準(zhǔn)時六點再過來?!壁w子杰應(yīng)允了她,帶著雀躍的步伐,就在黃昏的街頭胡亂的逛著??绯隽税儇浌?,撲面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車聲,夾雜著初夏黃昏的習(xí)習(xí)晚風(fēng),不覺讓趙子杰感到有些恍然。白晝的長度在這個時序里,漸漸追過黑夜,這點在每個季節(jié)里辛勤工作后的下班時分,感受特別明顯。
外頭面臨著中正路與中央路交叉口,正是花橋鎮(zhèn)的交通要沖,隨著時間越近下班,車流量明顯的增多。趙子杰踅著步履,一頭低低回味張曼玉俏臉上嬌羞無限的春意,心中不覺一蕩,褲襠內(nèi)也不覺一緊,也許今天晚上可以一親芳澤,大剌剌的吸吮她玫瑰般的陰戶,品嘗她那騷浪氾濫的淫水,現(xiàn)在可得忍一忍才是。這騷蹄子,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剛剛面對面吹氣可聞的距離里,舉手投足正經(jīng)的好似大家閨秀一般,那不自覺散發(fā)的高貴氣質(zhì),著實讓趙子杰自慚形穢、手足無措。天知道一到夜里,卻可以淫蕩的張開雙腿,對著趙子杰用電動陽具插著嫩穴,讓一股股白濁淫水失控的奔流著,難道淑女與蕩婦的分別,就在日升月落之間。
其實呀!如同趙子杰垂涎已久的蕭薔那蹄子一般,莫看她電視上一副道貌岸然、守身如玉的樣子,在趙子杰眼中,她那渾圓而微微掰開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的嬌態(tài),可以想見不知曾經(jīng)坐在多少個男人的大腿上,將她粉紅的騷穴套著粗大的玉柱,搖頭晃腦的上下的抽動著;也不知有多少淫水浸漬過她的陰唇、陰蒂、肛門,混同著男人腥穢的陽精,沾染在她的內(nèi)褲與被褥之上。也許來段即興的跳躍,可以由她的穴口溢出八、九個男人溫?zé)岬木骸?/p>
趙子杰思緒盡在這淫穢的念頭擺蕩著,突然肩頭一跳,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趙子杰后頭響起:“子杰哥!是你呀。”趙子杰轉(zhuǎn)頭回去,是一個染著滿頭金發(fā)、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她五官有著混血的痕跡,鼻子高挺、嘴兒小巧。”是小雪喔!怎么有空逛街,今天沒排班嗎?”在第一時間里趙子杰認(rèn)出了是在夜總會跳鋼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腰肢,魔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鏤空丁字褲在趙子杰胯上舞動時,那隱約可見的腫脹陰唇,總讓趙子杰雞巴一陣麻癢。
“今天第一場在這里,我自己先過來了!”“哪個時候?”“10點鐘在popo,你一定要過來喔!”趙子杰早恨不得找機會插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苯裉炀椭贿@一場,晚上再陪子杰哥好好的玩?!薄巴媸裁??”趙子杰故意問。她對趙子杰俏皮的皺皺鼻子,丟下一句:“玩你的鳥啦!”一溜煙,風(fēng)一樣的消失在路口。嘿!玩我的鳥,趙子杰一定會插得你雙腳發(fā)抖、屎尿盡流,哀求著不要趙子杰把陰莖抽出才是。
推開俗艷的紅藍綠三色雕花玻璃門,里頭是約五坪大的一個空間,墻上一方香案膜拜著豬八戒,三柱清香,煙霧裊裊的向天花板散開,往旁一點掛著廉價時鐘,時間才剛跨過五點。右手邊是上著金漆的柜臺,擺滿各式各樣花茶和五、六具酒精燈咖啡爐,近腰處用牛皮包著海棉圍成一長圈的腰靠。左手邊是玫瑰色的牛皮沙發(fā),兩大兩小,圍繞著中間厚實的原木茶幾。一個長發(fā)披肩的女孩沉坐在沙發(fā)里啃著瓜子,兩條玉筍般的腿蹺在茶幾上晃動著。
隨著趙子杰推門而入帶起的風(fēng)鈴聲,女孩倏地由沙發(fā)跳了起來,看到趙子杰,臉上的笑意像漣漪一般的漫開。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過來,猛一低身,整個人全盤在趙子杰的身上,兩只手?jǐn)埳馅w子杰的脖子,兩條腿夾住趙子杰的腰身,粉嫩小臉緊緊湊住趙子杰的臉頰。很自然的趙子杰雙手扶住她的玉臀,將她牢牢的貼在身上。
這是劉芳俠,趙子杰的女人之一,趙子杰尋花問柳時認(rèn)識的,她在這間咖啡紅茶坊工作,咖啡紅茶坊讀者也許不太能領(lǐng)會,套句通俗點的說法,就是摸摸茶啦!這里的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服務(wù),幫你打打手槍、吸吸雞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們的奶子、磨蹭磨蹭她們的穴口;若要揮長鞭強渡關(guān)山、穿花徑遍尋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帶點魅力不可。
沿柜臺后的暗門上去是一間間二坪大小的隔間,里頭一定有一張沙發(fā)床外帶和式桌,電視機可非標(biāo)準(zhǔn)配備,全屬小姐的福利。那二坪大小的空間可就是你觀景攬勝的處所了。聞這空氣中彌漫的腥膻精液味兒,可知有多少的陽精曾在她們櫻唇的套弄下,粉身碎骨在污穢的地毯上。劉芳俠今天擦深咖啡色系的妝,配黑色超短迷你褲和緊身棉質(zhì)低領(lǐng)t恤,指甲上涂銀色蔻丹配上銀色細帶高跟涼鞋,宛若夜之精靈,一轉(zhuǎn)眼間上了趙子杰的身,趙子杰瞧著她妖嬈媚眼與豐潤唇尾間一片喜色,不禁埋首在她額上親親印了一口?!痹趺茨敲锤吲d?”趙子杰在她耳邊問道。
“還說咧!多久沒來了?!彼沟?。”這不是來了嗎?”“你不知道每天過來的不是老頭子,就是園區(qū)那些書呆子,我的美眉就快結(jié)蛛絲網(wǎng)啦!我才不讓他們碰我咧!”“難道一定要我?guī)湍阃ǎ俊壁w子杰打趣她?!蹦阋易寗e人進去嗎?”話才說完,像想起什么似的,搖起了頭:“才不咧!想想就煩人)“趙子杰兩只手趁著空檔,往她短褲內(nèi)的股間移去,隔著絲襪可以感受到兩片肥吱吱的陰唇中央正絲絲冒著熱氣,夾在陰唇間的絲質(zhì)內(nèi)褲已經(jīng)漸漸濡濕。趙子杰抹了一把薄薄的淫水,湊到鼻尖,笑她:“天天給男人摸,還敏感的直冒騷水。”“……”她害臊的把臉又埋入趙子杰的耳間:“我也不曉得,一碰到你我就渾身發(fā)浪?!彼龂肃橹骸霸鯓樱看龝?jīng)理回來,我們就上樓去吧!”她在趙子杰耳邊說著。
想起了六點得赴張曼玉的約,權(quán)衡利害得失,趙子杰只好對她說:“可是六點我得赴客戶的飯局,沒空點你的臺怎辦?”“那你來干嘛?”她嘟起了豐唇,忿忿的說?!币粋€月不見,找你聊聊不好嗎?”“……”趙子杰知道劉芳俠是個明理的女人,絕不會跟趙子杰的公事嘔氣。瞧瞧壁上的鐘,她想了想說:“你沙發(fā)坐一下,我一會兒就出來。”說完推開后面的暗門,往小姐休息室款款走去。
趙子杰坐上沙發(fā),燃起一根煙,往天花板嘶嘶地吐著煙圈,不懂這妮子究竟在搞什么鬼。不過才三分鐘的時間,伊欸一聲,見她推門而出,她已經(jīng)把黑色絲襪褪了下來,穿著一件及膝的一片裙,笑嘻嘻的向趙子杰走來?!痹趺戳??”趙子杰仍然一頭霧水。她背對著趙子杰在趙子杰腿上坐了下來,側(cè)過頭臉,氾著紅暈對趙子杰說:“你把……把……那個掏出來?!闭f完撫了撫趙子杰胯間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