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甚么浪?難道比瘋狗浪、萬沙浪(臺灣老歌星)還厲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圣,于是我一個頭慢慢由床尾伸竄出來,呵!天佑我也!那時惠香的嬌軀躺在床頭,小手緊抓玉腿,打開成v字型,而醫(yī)生跪在她胯前,剛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處?!薄爸灰娽t(yī)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個又像放大鏡又像冰淇淋勺的閃亮東西,我知道那是陰道窺視器,俗稱‘鴨嘴’,我瞧不見他的動作,只聽惠香一逕喊涼,嘴里直嚷著要醫(yī)生動作慢點,千萬別弄痛她了!”(按:陰道窺視器-specu)“我也很想加入他們的行列,對這種陰道內(nèi)診我高中時就感興趣,卻是考不上婦產(chǎn)科,只能把機會拱手讓人。醫(yī)生動作了一會,突然伸手打亮了床頭燈,一個頭埋在惠香胯前,嘴里驚呼道:‘嘩!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精液盛滿了整個膣腔,你知道嗎?就像喝了滿嘴的優(yōu)酪乳,每一片嫩肉間都浸泡在精液當中,我實在想親親那保護著我子息的殷紅膣肉呦!’““當時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滿嘴優(yōu)酪乳的模樣,可是醫(yī)生一個轉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條橡膠管,他說:‘好惠香!我想看你淫蕩的由自己陰道吸出精液,那一定下賤得讓我受不了,等你吸完后,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干你!’那惠香沒好氣的啐了聲‘死相’,忸怩著就是不肯,可是不肯歸不肯,鴨嘴塞就在陰道里,橡膠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聲音響起,竟然是醫(yī)生開始吸了起來?!庇裾渚o抵胸膛的粉臉燙的不得了,只聽她低低的罵了聲“變態(tài)“,貼著趙子杰手掌的陰唇持續(xù)泛著淫水,胸脯一起一伏正喘著香氣,可不是嗎?趙子杰心中也對阿國說的故事感到不以為然,有點懷疑他是信口胡诪。突然一陣掌聲響起,惠香恢復了神采,居然大聲鼓掌起來,她笑吟吟的說:“精彩精彩!真是說故事的天才,差一點我就被你騙去了,我就說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進來四、五個新病人,護士全忙的不可開交,哪有人有閑功夫搞這種變態(tài)勾當,還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連小憩一下都不能。”阿國向趙子杰扮了個鬼臉,佯作吃驚道:“你……你說我編故事騙你?明明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再真實也不過,哼!我還有現(xiàn)場錄音的有利證據(jù),要不要我到護理站請大家聽呀?”他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菹愠猿缘男?,她說:“是呦!現(xiàn)場錄音!雖然你說的天花亂墜,幾乎跟真的一樣,可是你知道嗎?錄音帶如果把防錄卡榫扳斷是不能再錄音的,你說的剛好反了,還好我細心聽出你話中的破綻,呵!縱使你舌燦蓮花也休想詆毀我的名譽。”阿國瞠目結舌,吞吞吐吐的說:“不……不會吧!明明我壓下錄音鍵了,如果不能錄應該壓不下去才對,難道……難道我的努力全泡湯了,那昨晚的天籟之音不就白費了嗎?”“哈!事到如今你還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春聲放出來,讓我們大家開開洋葷好了?!被菹闳讨φf?!蔽也挪恍判?!我取出卡帶時還看見它卷了大半,里頭一定會有東西的,你好膽就叫幾個同事進來,說我要放淫蕩女伍佰的歌聲給她們聽,看你敢不敢?”阿國漲紅脖子嘴硬的說。惠香眼見阿國困獸之斗的窘狀,更加確信自己心中的判斷沒錯,她揚著頭嬌聲說:“哼!叫就叫,誰怕誰?我就把外頭的護士全叫進來,聽聽好聽的歌聲,如果待會播放的還是原來的歌曲,你打算怎么向大家賠罪呢?”說完雙眼定定的注視阿國。阿國撇撇嘴,無奈的說道:“就……就請你們進來的同事吃一頓豐盛的大餐啰!”“好!一言為定,可不準黃牛喔!你給我乖乖的在這兒等著,不準開溜,我馬上就叫大家進來?!彼龓е魂囅泔L推開門出去了。
玉珍隔著被單空隙偷偷打量阿國的神色,趙子杰也禁不住狐疑的問:“阿國!你真的打算白白損失一頓大餐嗎?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進來,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千塊錢的?!卑赜谐芍竦募樾χ?,取出褲袋里的隨身聽就將卡帶放了進去,沒回趙子杰的話,他只顧自言自語的說:“嘿嘿!開溜?最好你把全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士都請進來,我倒要看看待會開溜的是誰?”阿國當然沒有開溜,因為該開溜的是惠香才對。
病房里突然一陣靜默,趙子杰只感覺到玉珍熱呼呼的半裸嬌軀在趙子杰胸膛上不斷起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塞在絲質(zhì)內(nèi)褲里頭,位置恰恰貼在股溝之間的神秘處所。意識一回到懷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導尿管又開始作祟起來,趙子杰的指尖不小心被跳動的陰莖敲了一下,趙子杰想該是趙子杰告別導尿管的時候了。”玉珍,求求你幫我取出導尿管好嗎?這樣子簡直是活受罪嘛!你……你就說是病人自己取出來的?!壁w子杰哀求道。
“病人哪懂得怎么拿出導尿管?”她抽出手仰起頭看著趙子杰?!蔽颐妹门銮梢彩亲o士難道不行嗎?”趙子杰很聰明的說出主意來。玉珍低頭沉吟了一會,突然說:“行是行,可是你要叫他還我護士服?!闭f完粉臉一轉,望向床尾呆坐的阿國。阿國原本只顧著倒轉卡帶,聽到這句話臉上笑瞇瞇的說:“哈!我還以為大波霸護士喜歡光溜溜的賴在子杰身上,不再想穿衣服了,原來她還記得衣服在我身上哩!成!只要你幫子杰取下那勞什子尿管,我馬上親手奉上護士白袍。
““可不準賴皮喔!”遮著豪乳,玉珍穿著一條小三角褲下了床,在床頭托盤上揀了半天,她拿著一具50c。c??蔗樛灿只氐酱策?。掀開被單,只見趙子杰的陽具依舊翹的老高,陰莖、陰毛以至于小腹全糊上一層水光,尤其陰毛上更是一片凌亂,許多晶亮的水珠凝結在毛發(fā)間,像透了清晨原野上的露珠。
“真是的!我怎么流那么多水出來。”趙子杰訥訥的說。玉珍沒好氣的瞪趙子杰一眼,臉上紅了紅,赧著臉罵了聲貧嘴,將針頭對準導尿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針筒吸了出來,然后她捏著陰莖,緩緩的抽出導尿管。只覺隱隱的抽痛向體外逃遁,那尿水淋漓的橡膠管轉瞬間已經(jīng)離趙子杰遠去,趙子杰的陰莖一如脫離樊籠的蒼鷹,霎時間上揚到了極致,直似頃刻便要振翅而飛。
“唔……真好!玉珍來吧!再躲進我被窩里頭,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壁w子杰張開雙手向玉珍招呼。她眼睛盯著趙子杰挺翹的陽具,有點吃驚也有點害臊,坦露的乳房隨著呼吸不斷晃動,她吞了口口水,啐了聲:“色鬼!才弄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沒那么隨便?!薄笆菃幔磕莿倓偸钦l抓著我的手弄的它又騷又黏?”趙子杰舉起右手在鼻子聞了聞,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這里也不能是現(xiàn)在,你快還我衣服來嘛!待會要是一大群人跑進來看到我這副模樣,我可沒臉活了?!彼辜钡恼f。聽她的意思,換個地方就任趙子杰為所欲為了,趙子杰心底蕩蕩的好不受用,于是拿眼睛望向阿國,希望他趕緊遵守諾言?!边巍萌グ?!我雖是色鬼可也是真君子,說過的話一概算數(shù),倒是害子杰少掉一次爽快的機會,實在可惜?!卑呎f邊掏出護士服還給玉珍。
玉珍背對著阿國很快的穿好胸罩、套上護士服,回復平日的整齊衣冠,有了衣衫做憑借,她總算神色自若起來,她孥著嘴說:“惡……真厚皮!自吹自擂也不會臉紅,色鬼倒是淺而易見,說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點構的上?”阿國也不辯駁,壓下隨身聽的放音鈕,一陣沙沙的嘈雜聲流瀉而出。趙子杰一邊拉上內(nèi)褲、穿好病患服,一邊仔細聆聽空氣中的聲響,玉珍也睜大眼睛仔細傾聽。
“這是我躲在病床底下剛壓下錄音鍵錄到的,病床下空間狹小,加上我急促的呼吸貼得近,所以音質(zhì)并不好,你們仔細聽,有沒有聽見咿咿哎哎的病床搖晃聲以及暴風雨的聲音……嘿!那暴風雨就是我的呼吸聲啦!”阿國解釋說。他將音量轉到最大,果然聽得出他描述的聲音,那風聲一陣一陣,每隔四、五秒鐘就來上一回。延續(xù)近一、二十秒鐘,忽然“喀碰……喀碰……”的聲音響起,背景帶有沉悶黏滯的水聲,像赤足行走在泥濘的爛泥地上,一拉一拔,嘰吱有聲。
“嘿嘿……媽的!你們光聽沒法想像,而我一聽到這聲音,眼前就浮現(xiàn)昨晚那吐泡泡的小騷穴,還有那發(fā)亮的朱砂痣……真她媽的淫蕩極了……”阿國咒罵一聲。激烈水聲過后,忽然一陣銷魂蝕骨的嬌嚎:“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干我這賤屄……把賤屄干穿……干壞……”,然后好一段綿密的呻吟聲?!卑。∈腔菹?!沒錯!真……真想不到……”玉珍失聲而出,小手吃驚的掩住檀口。
“接下來就等好戲上場啰!”阿國奸笑幾聲,中止了放音,把卡帶又倒回前頭。沒多久,一大群護士涌進病房,鶯鶯燕燕,總數(shù)約莫十一、二人,其中有四、五個是身穿藍色制服、稚氣未脫的實習護士,其余均是風韻各異、體態(tài)成熟的病房護士?!边住裾淠阍趺丛谶@里,一直找你不著,害我以為你又溜班了?!被菹憧匆娪裾浯诖策?,驚訝的問。
“唔……我剛到王醫(yī)生那兒要醫(yī)囑,這病人一直吵著要我拔導尿管,沒辦法我只好到門診找王醫(yī)生,醫(yī)生讓我替他拔掉了!”玉珍臉不紅氣不喘的扯起謊來?!迸?!你在這里正好,這病人的朋友說要放一卷好聽的錄音帶讓大家聽,聽完之后,晚上還要請所有聽過的人上餐廳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慚的自以為穩(wěn)操勝券,旁邊十來個護士聽完后臉上卻都露出狐疑的神色。
“世界上會有這么好康的事,惠香別聽他胡說八道,我看我們我們就別聽了,搞不好他放0204的色情錄音讓她們臉紅,現(xiàn)在的性變態(tài)不都愛搞這玩意。”玉珍總算還有同事愛,稍稍點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機而退。可惠香哪聽的進去,如今同事全叫進來了,好歹也得聽聽錄音帶里的玄虛。只見她仰著巧臉高聲的說:“喂!大蠻牛!剛剛說的可算數(shù)?今天晚上她們可要到老爺酒店大打牙祭一番,你這蠻??蓜e變成黃牛了!”“當然!別說老爺酒店,就算你們要吃魚翅、燕窩,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卑裾竦恼f。其實,只要看阿國的篤定樣,正常人都可以知道他穩(wěn)贏不賠,偏偏惠香脾氣執(zhí)拗,心思鉆入了死胡同,打死不愿相信自己丑事曝光,眼看不到黃河心不死,趙子杰偷偷打量玉珍,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好似言責已盡,再來就是惠香自找的。這惠香的不孚人望可想而知,只見一旁的實習護士七嘴八舌的問道:“學姐!學姐!到底是什么卡帶?那么神秘!”惠香沒有回答,她惡狠狠的對阿國下達最后通牒:“還不快放!你當她們時間很多呀?”當場十二名護士滴溜溜地在阿國身旁圍成圓圈,阿國眾星拱月,喜上眉梢,一扳指,放音鈕用力押了下去。一時間,病房里落針可聞,靜到了極點,只有錄音帶的機械聲規(guī)律的往復前進?!边?!這是什么聲音呀!”當沙沙的嘈雜聲與呼呼的暴風雨聲響起時,好幾個護士訝然問道。惠香的臉色有些凝重。
接著赤足走上泥濘道路的水聲響起,”嘰吱!嘰吱!”、“喀碰!喀碰!”,眾護士莫名其妙,一個個眼帶詢問的望向阿國。阿國笑笑不語,盯住臉色蒼白的惠香,目泛得色。趙子杰知道接下來將有什么聲音流瀉出來,好希望惠香趕緊搶過錄音機從此打住,但,惠香也是第一次聽錄音帶,哪里預料得到,只是失魂落魄地一意聆聽。
滯郁的步伐越來越急,隱隱約約還可聽見女人的嬌喘聲夾雜其中。好幾個聰明的護士意會到是些什么聲音,不約而同的霞生雙頰、螓首低垂,卻見那臉上不帶一絲血色的惠香倏地排開眾人,伸手想要搶奪錄音機,嘴里一逕呼吼:“不……不準再放……不能放啦!”阿國將錄音機高舉過頭,惠香又扭又拉的撈它不著,只能紅著眼眶與阿國纏成一塊。
空氣中的腳步聲漸漸快的近乎跑步,然后一個銷魂蝕骨的嬌嚎聲響起:“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干我這賤屄……把賤屄干穿……干壞……”終于惠香眼角的淚珠滑落下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整個人泥塑般動也不動。眾護士羞紅了臉,訥訥的不言不語,半晌,有人暴出一句:“要死了!放這種錄音帶!真變態(tài)!”更有一個實習護士不識趣的問道:“咦!惠香學姐,那不是你的聲音嗎?”話畢,所有的目光頓時集中在惠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