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突然笑了一聲。
悅耳低沉的嗓音刮過耳膜甚至讓你忍不住產生顫栗。
“不怕被你喜歡的人知道嗎?”
你愣了一下。
“生理成熟后,仍要和一個名義上被稱為自己父親的男人親密的睡在一起,”陸沉唇畔的笑容一如往日那般溫柔,開口說出的話卻是毫不留情,“甚至,去幫你解決一些……生理問題?!?/p>
“陸沉!”
你瞪大雙眼,不可置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在嫉妒什么呀???”
你沖動反問,望了一會兒陸沉聞言怔住的樣子,忽然轉身向房間跑去。
陸沉注視著你的背影良久,腦子里滿是女孩兒一針見血的詞語,“嫉妒?”
他輕輕呼出一口氣,后倚在座椅靠背上扯了扯頸間忽覺禁錮的領帶。
第一次想要動用那些能力,去窺探一個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小姑娘的內心。
白皙修長的手指按上脹痛的額角,陸沉半仰頭,本是想要借這次晚餐和小姑娘告知自己即將出差的事情……
“?!标懗聊闷痣娫?,掃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周嚴”二字,抬手接通,“……改簽吧,現(xiàn)在就走。”
“不用,你留下這幾日接送她?!?/p>
“調查?沒有那個必要了?!?/p>
話音逐漸遠去,隨著門鎖聲響起,“咔噠”一聲,一室昏暗晦澀和不知名的情緒被掩埋在不明亮的溫室。
你拿著翻墻倒柜翻找出來的日記本以及匆匆忙忙從桌角的花瓶中抽取出的玫瑰下樓時,卻只看見了空無一人的內室。
一瞬間,滿腔的心火似乎被裹上了一層堅冰,你茫然地喚道:“陸沉?”
會客廳,臥室,浴室,甚至連酒窖你都找了一遍,直到被一直小心翼翼捏著的玫瑰枝葉刺破掌心,你才終于清醒,陸沉,他不在家了。
你的哆啦a夢,逃離了他的小姑娘。
可是他怎么能這么殘忍呢,是猜到了接下來你要做什么嗎?
猜到了他一手養(yǎng)大的女孩,要向她的養(yǎng)父,她親昵呼喚了十幾年的daddy傾訴愛欲嗎?
將禮義廉恥踐踏于地,去做世間最放浪形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