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這般叫過誰?”他不僅臉色是冷的,語氣也是冰的,似乎整個人一下子從狐貍變成了散發(fā)著寒意的人形冰塊。
“啊?”你完全跟不上他的腦回路。
于是你就近距離地看到了某只總是那樣自稱自己從不吃醋的狐貍臉色又差了一分。
齊司禮將你翻了過去,變成了橫趴在他身上的姿勢,你的臉朝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大腿還在他腿上放著——以一種跪趴的姿勢。
你腦子一懵,以為這是狐貍又想玩得新招數(shù),你放松了下來。
齊司禮眼中似乎醞釀著一場狂風(fēng)驟雨,“你不說?”
“啊?說什么?”
你想抬頭望他,卻被他按著頸部壓了回去,目光所及只有實木地板的斑紋。
你內(nèi)心疲憊的嘆了口氣,泄氣似的塌下了腰肢,心想,算了,沒有什么是一次睡覺哄不好的。
沒有的話,那就……嗚嗚嗚兩次。
齊司禮皺眉,望著眼前女孩兒纖細(xì)的腰和向著他高高拱起的臀部,他揚起手。
“啪!”
本就松散露著細(xì)膩軟肉的褲子徹底滑落下去,露出了被純色小內(nèi)褲緊緊包裹著小屁股。
這肉貼肉的一聲含著怒意似乎頗為響亮,雖然也并不痛,就只是響亮而已,甚至在較為空蕩的室內(nèi)竟然還有些些許回音。
你完全愣住了。
齊司禮垂著眸子,去望被自己打過一掌而慢慢犯上一層薄粉的白嫩臀肉,竟是一時間挪不開目光,完全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隨即,他又想起來女孩兒和那幾個人的親密過往,恨得磨了磨牙根。
他高高抬起了手,落下時甚至帶起來一陣風(fēng),讓你不由自主就收緊了臀部的肌肉。
齊司禮卻在最終落下的時候只是讓你豐滿的肉顫了顫,可以說的上根本是不痛不癢。
可你心理上哪能過的了這關(guān),你打小被寵著長大的,又是品學(xué)兼優(yōu),哪兒受過這種罰?
你的羞恥心作祟讓你臉上迅速被紅霧侵染,又蔓延至脖頸,你帶著哭腔喊到:“齊司禮!”
“我又怎么招惹你了?”
“你、”你抽泣兩下,“你、憑什么嗚打我呀……”
齊司禮臉色不自然地扭了下頭,又回過神不由自主地盯著被他拍的發(fā)紅的部分。
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他喉結(jié)不停滾動,“你招惹過多少人,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我!我、那不是……”你一哽,自知是自己不對,爭辯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終悶聲到,“那不是都過去了嘛?”
齊司禮聞言這才眼神一厲,心中又是不由一酸,他冷聲質(zhì)問道:“什么時候過去了?”
“我不提,你就當(dāng)做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