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留下等焦蕩過來找她!
柏詩在二十一世紀念書的時候都是能離校霸多遠就多遠,收到莫名其妙的情書。
他垂著眼瞼不敢看柏詩,也沒解釋,柏詩質問他:“你干什么?”
男人的手背在身后攥在一起,額頭冒了點汗,不經(jīng)常開口說話就結結巴巴得:“這里太、太危險,我、我?guī)阕??!?/p>
柏詩聽見他的解釋,腦子空了一下,“那你叫我不就行了,為什么要動手動腳?”
男人的耳朵也紅了:“抱、抱著你,快一點,不抱著,會、會被發(fā)現(xiàn)?!?/p>
遲來的愧疚鋪滿柏詩的心海,她坐著鞠了個躬:“對不起!”道完歉她又和他解釋:“但你要先和我說這么做的原因,不能突然就伸手摟抱陌生人,這很不禮貌,還嚇了我一跳?!?/p>
男人也學著她鞠躬:“對不起?!?/p>
柏詩爬過去,心驚膽戰(zhàn)地怕那兩個超級賽亞人突然不打了回來,“我們走吧?”
男人把手從身后拿出來,手心滿是汗,往自己襯衫上擦了擦,朝她張開雙臂,抱小孩那樣帶著點誘哄。
柏詩如果細心能品出些不對勁,但她根本沒那個心眼,握住男人的手,被他摟著腰和大腿抱起來,腳離了地面有些不自在地晃動,最后只能依附在男人的大腿上借一點安全感。
男人抱住柏詩就往餐廳外沖,他的天賦讓人總能忽視他,因此跑的飛快也沒被那兩個人發(fā)現(xiàn),出了餐廳門柏詩松了口氣,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想下來,被他無視,一直帶到電梯里。
“我想下去。”
男人搖搖頭,“還不安全?!?/p>
電梯徐徐上行,柏詩不明白還有什么危險,但她對這個世界的不理解抽干了她反駁的底氣,人總是對未知充滿恐懼,于是她決定再等等看。
這樣近的距離一安靜下來就顯得不自在,柏詩雙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問他:“你叫什么名字?。俊?/p>
男人不習慣做自我介紹,撇開頭不給柏詩看他的臉:“沙列耶。”
柏詩:“好名字呀!一聽就很厲害,我叫柏詩,柏樹的柏,詩歌的詩?!?/p>
沙列耶輕輕嗯了一聲。
柏詩:“你認識那兩個人嗎?他們一直這么打架?沒有人管嗎?”
沙列耶垂下睫毛,金色的瞳孔被遮的黯淡無光:“不會有人管的。”
柏詩:“為什么?因為他們是哨兵嗎?”
大概是只有兩個人的緣故,沙列耶漸漸找回對語言的嫻熟,不再結巴,他點了點頭:“是快要墮化的哨兵,精神污染超過了警戒線,如果再沒有向導的安撫會失去理智?!?/p>
“那他們不應該被控制起來然后安排向導進行精神疏導嗎?為什么還在這打架?”
柏詩的看著沙列耶透著股陰濕死氣的臉,唇角慢慢撇下去:“他們被放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