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思緒混亂成一團漿糊,代表羞恥的粉意從你白嫩的肌膚滲透,在齊司禮的眼皮子底下蔓延。
齊司禮動作一頓,這樣的你是因為他,你綻放的灼灼其華唯獨他一人可見,這種感官讓他眉眼間的冷淡微懈,心中不知哪出的空缺被填滿,那是一種滿足極了的感覺。
齊司禮松開唇齒,目光溫柔,輕聲叫你,“笨鳥?!?/p>
你卻被情欲迷昏了頭,滿臉欲求不滿地將另一側(cè)被忽視的乳向他唇齒間送去,“先生,好先生?!?/p>
你眼含春意語帶哭腔地喚他。
“親親、親親這邊嘛……”
“右邊也想要嗚,齊司禮——呀——”
齊司禮順從地俯首,重重一吸,你高揚著細(xì)長的脖頸再次在他手中傾瀉而出。
輕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齊……齊、司禮,我想要你?!蹦懵忂^神,連被他進(jìn)入都沒有就接連兩次潮吹讓你空虛極了,止不住地向他發(fā)出愛的邀請函。
齊司禮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這次被你看的一清二楚,他似乎在笑你在這二三月份狐貍發(fā)情的季節(jié),他倒還沒怎樣,你就先急色的不行。
“到底是誰發(fā)情?”要是平日里,他肯定懶得理你,這在情事上,卻偶爾甚至能蹦出讓你刮目相看的字眼。
你被這一反問驚得微微張大嘴巴,一瞬間懷疑你的狐貍先生被人附身了,竟然能問的出這種的話語。
齊司禮見你這副模樣,臉色微黑,帶著薄繭的手指不住地在你腿縫之間摩擦,你被他弄得情不自禁地弓腰求饒。
“我!是我嗚!”
你癟嘴,受不住地喊到。
“你的小母狐貍!”
你挑釁似的望向齊司禮。
“你的小母狐發(fā)情了,你還不快來安慰安慰嗎——嗚嗚唔咿呀……
齊司禮禁不住你這種孟浪的話語,挺腰將腫脹得越發(fā)駭人的柱體邁進(jìn)你的花穴口,你失神地仰頭尖叫出聲。
“齊、啊,齊,先生呀,慢一點慢一點好不好,太快了……”
“太脹了、吃、吃不下了呀——”
你被他突如其來的提槍闖入刺激地淚水直流,不住地用蜷縮的腳趾去蹬他。
可在齊司禮眼中,你這種蹭毛似的力氣卻一點作用也起不到,反而被他拉過腳踝放置在了腰后。
除了讓他進(jìn)的更深外,什么作用也沒有起到。
即使潮吹了兩次,你未被擴張的花穴也是緊的要命,哪里受的住他的長槍直入。
一點點被撐開的恐懼和被他那物摩擦到敏感點的快感交加,幾乎要將你逼瘋。
你想去掙扎,可是雙手還被青蔓束縛在后,雙腿勾著對面男人的腰,一使勁不過是羊入虎口、將自己更進(jìn)一步送上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