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小腹上、渾身軟得像團棉花的宋猗猗,紀明宇知道今天是指望不上肖想了許久的女上位了。
一定得多多努力,把她訓(xùn)練成一位藝高膽大的優(yōu)秀女騎手!
紀膽宇抱著宋猗猗翻了身,姿勢換成了常見的傳教士體位。
宋猗猗借機蜷縮起了全身,趁著自己還沒頭昏腦脹,她假裝擔憂地說道,“明~明宇,我~我覺得,我們倆在這方面一點都不合拍!”
既然避免不了被吃干抹凈,失身之前,好歹還是要為日后的分開作一下鋪墊,性生活不協(xié)調(diào),也算是離婚的一個重要因素!
被潑冷水的紀明宇仍然滿懷熱情地開導(dǎo)她,“怎么會?小傻狗,你都沒做過幾次,你太緊張了!”
紀明宇把下身擠進宋猗猗夾緊的兩腿中間,一張寫滿欲望的臉,逼近她神色慌亂的小臉蛋,安撫性地啄了一口她嬌艷的紅唇。
他知道青澀的她害怕,害怕他猛如洪水的獸欲、經(jīng)久不息,害怕他沖鋒陷陣、百折不撓的大肉槍。
“狗狗,別怕,老公不會傷害你的!”紀明宇伸出又熱又濕的大舌頭,溫柔地舔舐著宋猗猗白玉般的小耳垂,蠱惑地在她耳邊磁醇地說道,“狗狗,我巨大你狹小,我粗長你細窄,狗狗,我倆是天生一對!”
一陣酥酥麻麻的輕微電流,激得宋猗猗的腿縫不自覺地縮了又縮。
宋猗猗耳背后的輕薄皮膚,已被紀明宇吸出了一片青紫,他仍然騷話不歇,“乖狗狗,你還沒嘗到性愛的快樂,狗狗,相信老公,老公的大雞巴會操到你飛升,把你操上你云端,狗狗,你會性福的,會比其他的女孩都性福!”
“你~別說了~”宋猗猗羞紅了臉,她聽不得這些下流話,她不理解,人前斯斯文文的紀明宇,一旦做這種親密事情,就變得這么荒淫無恥。
“呵呵~”紀明宇笑出了聲,“狗狗,俗話說三十狼四十虎,我看你不用到三十歲,給我半年時間,我會把你喂得天天想吃我的大雞巴!到時候可別哭,可別埋怨做軍嫂獨守空房bb發(fā)癢!”
宋猗猗的一雙小手,又捂他的嘴,又捂他的眼,人家可好,大腦袋晃幾晃,狗嘴里又吐出了一長串更離譜的騷話。
也許是怕嚇到宋猗猗,紀明宇又急切地表示,“狗狗,你別擔心,你要是真的離不開老公,你就跟我隨軍好了,呆在我身邊,工不工作都無所謂,我養(yǎng)你,把你的小bb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
宋猗猗差點沒被羞死,只能掄起兩只小拳頭,激烈地捶打他的寬肩,“叫你亂說話~”
“嗯~乖狗狗,老公不說了,老公只做不說話!”紀明宇黑黑的大腦袋,一下子就埋進了宋猗猗傲然挺拔的雙峰之間。
奶尖被他吸進嘴里的那一瞬間,宋猗猗的身體不聽使喚地癱軟成泥。
紀明宇的大手,也游移著滑過她平緩的小肚子,來到挺凸的陰戶上,帶繭的手指,熟練地破開了肥嘟嘟的瓣肉。
藏在花瓣深處的小蕊珠被他捉在指間,反復(fù)捻捏搓磨。
宋猗猗如遭雷擊,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從陰蒂咻地一下直躥至尾脊,再迅疾地沖上了天靈蓋,她馬上頭暈?zāi)垦#矍鞍坠忸l繁閃過。
“嗯~啊~啊呃~不~不要~”宋猗猗咬緊牙關(guān)都沒用,艷媚的呻吟不自覺地從喉嚨里絲滑地溢出。
紀明宇得意地抬起頭,剛剛吐出小奶頭的嘴角,扯著縷縷銀絲,他眸色幽深,凝視了宋猗猗幾秒便伏身而下。
他用雙手掰開宋猗猗繃得緊緊的腿心,他用帶著胡茬的腮梆子若有若無地摩擦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瑟瑟作抖的膽怯小嫩b。
兩瓣鮑肉腫脹紅艷,如果凍般爽嫩q彈,因他火辣辣的視奸,害怕得顫顫兢兢。
濕紅的腿心處,肉縫隱隱有了水意,紀明宇嘴饞地以手為刃,切進穴縫里劃拉了一下,立刻帶出一抹濕漉漉的水痕,把整個手掌潤得油光水亮的。
宋猗猗被激得雙腿卷曲了起來,全身都好僵硬,連帶著神經(jīng)也繃成了一根易斷的弦。
“狗狗~”紀明宇說話的聲音明顯暗啞,他咽了咽干涸的嗓子,“乖狗狗,小別勝新婚,老公會讓你有更好的體驗,別怕啊,狗狗,放緊,讓老公把雞巴頭先放進去!”
紀明宇嘴里的“放”字,說得倒輕松,鵝蛋大的龜頭,抵在宋猗猗滲水的肉縫處,頂了又頂,撞了又撞,都撞出一個大凹陷,始終敲不開花房緊閉的圓形洞門。
一個星期不插,宋猗猗的蜜穴休養(yǎng)生息得越發(fā)緊窒,加上她心理和身體都很緊張,小穴自然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