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屋里的溫度也降低了些,應(yīng)該是外面火爐里的煤要燃盡了。
驢大寶也不準(zhǔn)備再往里面加煤,白天點了一整天,炕是熱的,蓋上被子,被窩也是暖的,而且晚上燒煤塊也不安全,容易一氧化碳中毒,平常時候在睡覺之前,也會讓火爐熄滅,預(yù)防萬一。
“八點了,今天就按到這?我?guī)湍惆驯蛔咏o蓋上了啊,別凍著?!?/p>
驢大寶把花棉被拿過來,蓋在趴著的梁月茹身上,做完這一切,就想下炕去西屋睡覺。
梁月茹這時候,若無其事的開口說道:“剛才被你打的地方,有點疼,看看是不是被你給打腫了?”
驢大寶如同雷擊,傻愣住了,看看?那地方怎么看??!
講出這話的時候,梁月茹都不知道自己給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建設(shè),鼓了多少次勇氣,她可是個女孩子,能不知道什么叫羞恥?
可她還想要快點跟驢大寶這個家伙,能再進一步,最好是今晚上就……自己不主動些,還能怎么辦?
驢大寶訕訕陪笑著:“那什么,梁小姐,剛才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千不該萬不該,我都不應(yīng)該對您動手,不該打您屁股,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行不?”
咽了咽唾沫,他是真沒膽子去看啊。
梁月茹心如小鹿碰碰在撞,偏偏還要強裝鎮(zhèn)定,假裝風(fēng)輕云淡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閉著眼睛,哼道:“你這人,怎么這么磨磨嘰嘰的呢,還是個爺們不?”
話里似有嘲諷激將之意。
“讓你看你就看!”
驢大寶露出苦瓜臉,掀開被子,猶猶豫豫,哆哆嗦嗦的,把那條純棉纖薄睡衣,把下面拉了些,燈光下,牛奶肌膚細(xì)膩如胭脂玉。
梁月茹暗地里咬牙,自己直接伸手過去,把睡褲扯下去。
細(xì)膩白嫩的皮膚上,果然有個血紅巴掌印。
“是不是腫了呀?”
驢大寶瞪著眼睛,死死盯著道:“嗯,好像,是有點腫。”
“哼,我說怎么這么疼呢?!绷涸氯爿p輕一哼,冷聲問道:“家里有紅花油沒呀?幫我擦擦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