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尸是個力氣活,更特娘的是個晦氣活,可誰叫驢大寶趕上了,他能怎么辦。
抬頭看了眼天邊,眼瞅著就要天亮了,這要是找不到白勇兵的尸體,非出大事不可。
把白勇兵的尸體背回到靈堂,重新放回到棺材里,用黃布幫他把尸體蓋好。
招手把白勇軍叫過來,低聲吩咐道:“你去跟殯儀館的人溝通一下,就說尸體咱們找著了,問問他們能不能想想辦法,安排最早的爐子,先把人給燒了?!?/p>
白勇軍也知道,白勇兵的尸體不能在停放了,必須盡早處理才行,用力點了點頭,轉身朝外面走去。
驢大寶從靈堂里面出來,村里不管是中年人還是半大小伙,都滿臉異樣看著他。
這特娘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驢大寶沒理會同村人異樣的眼神,朝呂德彪呂光標他們走了過去。
“咋樣了?”
呂德彪黑著臉搖頭:“此眉瞪眼跟傻了似得,不會吭聲,不會動彈,大小便失禁,大寶你趕緊給瞧瞧吧?!?/p>
驢大寶來到跟前,盯著呂光標皺眉,招手道:“給我弄點水過來!”
然后挽了挽袖子,抬手對著呂光標臉上,‘啪’的一聲,就是一記響亮耳光。
呂德彪急了,瞪著眼睛質問:“大寶,你這是做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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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殯下葬,入土為安
驢大寶面色平淡的說道:“德彪叔,你要是想光標哥醒過來,就別問那么多,一切聽我的,要不信,這事情我就不管了?!?/p>
呂德彪臉上一陣青一陣紫,最后還是硬著頭皮讓驢大寶施展。
驢大寶甩手又是一巴掌,光是聽那聲響,就知道力道不小。
一連抽了呂光標五六個大嘴巴子,驢大寶才停手,從呂磊手里接過一盆冰涼水,朝著呂光標臉上嘩啦一下子,全都潑了過去。
被涼水一激,呂光標整個人頓時好像清醒了過來,雖然眼神里還有茫然,可卻知道動彈了。
“爸!”
呂光標看到呂德彪眼眶一紅,竟然嚶嚶的哭起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得。
呂德彪心里那叫一個心疼啊,一個勁安撫著說沒事了沒事了。
驢大寶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冷冷說道:“沒事了?德彪叔你想的也太簡單了點吧,先叫他到靈堂里面跪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