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元白面上有些尷尬,恭敬陪笑道:“驢大先生,村里村民的病癥,皆是由邪龍封印破裂,邪氣泄出引起的,只要您能幫忙鎮(zhèn)壓邪龍,重塑封印,村民身上的病癥,自然會不治自愈?!?/p>
驢大寶皺眉道:“哦,合著您老這意思是早就知道?那為何在我家中,沒講?”
司元白慘笑:“事也不是故意隱瞞驢大先生您的,實在是老朽無法開口?!?/p>
(請)
欺辱我年輕
他怕驢大寶知道以后,不來??!
“不過是讓你借用龍脈之勢,幫我們族人鎮(zhèn)壓一下邪龍而已,又不是什么難事,何況你還是青龍守山人,這也是你分內(nèi)之事,推諉可不妥!”秦四海身后一個手持拐杖,身子岣嶁,氣息更為陰森的老太太,開口說道。
好大一頂帽子,說扣就扣,連反駁的機會都不給驢大寶,直接就把驢大寶給氣樂了。
“這位老阿婆是?”
司元白苦笑道:“右執(zhí)杖秦珍香!”
驢大寶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作為青龍山的守山人,護衛(wèi)山內(nèi)生靈,確實是我分內(nèi)之事,老阿婆說的沒錯,推諉確實不妥。”
稍微停頓,又繼續(xù)無奈說道:“可老阿婆,您有所不知道啊,這借用龍脈之勢,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說借就能借的,耗費極大不說,還有諸多說道,講究的,絕沒您說的那么輕松??!”
“有何說道?”秦珍香瞇著眼睛問道。
驢大寶想了想說道:“祭壇,貢品,吉日,此乃天時地利人和也,并且,我也需要耗費大量精力,需要養(yǎng)足了精神才能開壇做法,與山靈龍脈進行溝通?!?/p>
秦四海,秦珍香,司元白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都聽出了驢大寶話外之意,這小子有點難纏。
秦珍香沒接驢大寶的話茬,而是看了眼驢大寶身后站著的司小藤,說道:“小藤還是個姑娘,贈與你,作為我們隱龍村的酬勞可好?”
這話聽的驢大寶,掩飾都沒掩飾,直接一撇嘴,無語道:“老阿婆,我已經(jīng)跟小藤私定終身,不信你問司老爺子,咋還能讓小藤當(dāng)你們隱龍村的‘禮物’,贈送給我呢?她應(yīng)該有自由選擇人生的權(quán)利吧?”
司小藤紅著臉,站在驢大寶身后低著頭,也不言語,就那么抓著驢大寶的衣角。
秦珍香滿是渾濁的眼珠子,看向司元白,嘴里發(fā)出刺耳的笑聲:“司元白你倒是滑頭,一見面就舍得把自己孫女送出去,嘖嘖嘖,還真是半點不吃虧?!?/p>
司元白面色沉穩(wěn)道:“你個老太婆,也少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我家的丫頭想要離開山里出去生活,老頭子我自然是不會阻攔著?!?/p>
秦珍香冷哼一聲,轉(zhuǎn)頭看向驢大寶道:“村里還有好多姑娘,可以任由你換一個,除了美色以外,我們還可以給你些金銀珠寶首飾,只要能帶出去,可以讓你富甲一方?!?/p>
驢大寶笑呵呵道:“右執(zhí)杖,您這話,該不會是欺辱我年輕,在哄小孩玩呢吧?
老子堂堂青龍山守山人,是沒見過娘們,還是沒見過財寶?
想借我的司職,動用龍脈之勢,行,我能應(yīng),也不要你們的美人財寶,往后百年,隱龍在山內(nèi),皆要聽我調(diào)令即可!
此乃,對‘守山人’的酬勞!”
驢大寶也不在跟對方扯皮,直接開出了自己的條件,什么美人珠寶,都不是他想要的。
聽的驢大寶的話,秦四海與秦珍香臉色皆是難看,司元白則面色沉穩(wěn),好像早就預(yù)料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