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隨意地掃過,突然定格在了一位官員身上。
那官員名叫周文翰,身形微微顫抖,額頭滿是冷汗。
賀知修一言不發(fā),緩緩站起身來,身姿挺拔而威嚴。他伸手拔出了身側(cè)的佩刀,刀身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眾人見狀,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大氣都不敢出。
賀知修幾步走到周文翰面前,周文翰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連連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p>
賀知修面無表情,手中的佩刀高高舉起,猛地落下,只聽“噗呲”一聲,周文翰的頭顱瞬間滾落,鮮血如噴泉般濺出,灑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大臣們紛紛別過頭去,不敢直視這血腥的一幕。
賀知修站在原地,眼神依舊冷淡,他從袖中抽出一方手帕,緩緩擦拭著佩刀上的血跡。他的動作不緊不慢,仿佛剛剛斬殺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擦完刀后,賀知修冷冷開口:“周文翰,任職以來,貪污受賄,徇私舞弊,致使地方百姓苦不堪言。如此昏庸無能之輩,留之何用?”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在朝堂上回蕩著,讓大臣們不寒而栗。
賀知修胸前的錦袍被濺上了幾滴鮮血,那鮮艷的紅色與深紫色的錦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那飽滿的胸肌隨著輕微的呼吸起伏著,兩顆極大的奶頭在錦袍的包裹下依舊凸顯,引得一些大臣的目光不自覺地瞥向那里,但又都迅速移開,生怕被賀知修察覺。
朝堂上彌漫著一股血腥的氣味,大臣們都在心中暗自慶幸,還好今天被選中的不是自己。
周文翰的尸首橫陳在朝堂之上,鮮血在大理石地面上蔓延開來,散發(fā)出刺鼻的腥味。
賀知修將染血的佩刀歸鞘,冷冷掃視著噤若寒蟬的大臣們。
誰也不清楚,他給周文翰安上的罪名,是真經(jīng)過徹查,還是隨手殺人后的借口。但那濺血的刀刃、滾落的頭顱,如重錘般敲醒了這群膽戰(zhàn)心驚的大臣。
一位身形瘦弱、身著藍色官服的禮部侍郎率先站了出來,雙腿微微顫抖,聲音帶著幾分怯懦:“王爺,近日各地祭天儀式多有不合規(guī)制之處,需重新整頓?!?/p>
賀知修面無表情,眼神如寒星般銳利,輕輕點了點頭。
緊接著,一位身材魁梧的武將抱拳說道:“王爺,邊疆軍情吃緊,需增派兵力駐守?!?/p>
賀知修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此事再議?!彼曇舻统?,不容置疑。
隨后,大臣們?nèi)缤_閘的洪水般接連上奏,有提及水利修繕的,有提出科舉選拔改進的,朝堂之上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賀知修端坐在座椅上,清冷的面容未起一絲波瀾。
他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錦袍下那飽滿的胸肌輪廓明顯,兩顆極大的奶頭如凸起的小山丘,在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引得一些大臣在緊張上奏之余,也忍不住偷偷瞥上幾眼。
他偶爾開口詢問幾句,聲音冷淡疏離,卻又帶著讓人不敢違抗的威嚴。
殿外的風呼嘯著,與殿內(nèi)大臣們的上奏聲交織在一起,而賀知修始終穩(wěn)如泰山,掌控著朝堂的節(jié)奏,誰也不敢再輕易沉默,生怕成為下一個周文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