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月,你聽?!背烈獾穆曇艚肓硪环N水聲中。
裴清月腦袋里炸開朵朵白光,她聽到了,那是她自己的,和小視頻里一模一樣的聲音。
羞恥,卻也愉悅。
“不……不……”裴清月嚶嚀,心臟狂跳,她從來不知道小說里寫的都是真的,在情欲降臨時,人的聲音會嬌軟輕顫,像極了撒嬌。
“不什么,不要弄還是不要停?”沉意的臉壓下來,與她離得更近了,他說話張合時,嘴唇甚至有幾下擦過她白皙的臉,像羽毛掃過,輕癢。
沉意是不是要吻她?
像小說里寫的那樣,將唇輕柔地落在她的唇上,慢慢輾轉,再探入舌尖,和她交換唾液……
裴清月一顆心懸起,偷偷期待,看到他因燥熱,晶瑩的汗珠從胸膛間稍凹陷的線條里緩緩流下,性感又勾人。
沉意沒有要到答案,又稍稍抬起了些頭,并沒有要將唇輕柔地落在裴清月唇上的意思。
裴清月粉唇張合剛要開口,沉意兩指突然邪惡,她嘴里的句子在這瞬間全部破碎掉,只“啊啊”叫出聲,猶如跳上岸的魚,身體劇烈顫抖。
“哇,到了?!背烈庑吧?,滿意地收回自己的手。
裴清月躺在長凳上喘氣,眼角甚至因過度的興奮沁出了點眼淚,她其實還沒緩過來,但看到沉意已經在穿衣服,便連忙坐起來提褲子。
屁股下面的布料完全濕透了,憶起沉意剛才說她水多的那句話,裴清月耳朵燙得發(fā)疼。
“上次生理期什么時候結束的?”沉意突然問一句。
裴清月沒頭沒腦,如實回答:“上周五。”
沉意伸手過來,將她傾斜的領口扯正:“清月,放學來這里等我?!?/p>
更衣室里很悶熱,在拉開門的瞬間,有新鮮空氣爭先恐后涌入,裴清月甚至覺得太陽照射的外面更涼快一些,她后頸濕透了,幾縷散開的頭發(fā)貼在汗津津的皮膚上很難受,她將頭繩解開,手指滑散長發(fā)重新梳好,等弄好后才發(fā)現(xiàn)沉意在看她,他的身體剛好對著陽光,汗淋淋的臉在此時像鍍了一層金。
剛才那個在更衣室里將手伸進她內褲的邪惡少年不見了,他迎著亮澄澄的光,清俊的五官充滿優(yōu)雅的質感。
沉意不知不覺,又變回了那個樹下的溫柔少年。
“裴立陽是你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