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啟齒,東拉西扯!
張元初沒接話,低頭吹了吹紙上的墨跡,端詳片刻,似乎不甚滿意。便重新鋪開一張宣紙,提筆蘸墨,再次書寫起來。
施肇基盯著他運筆的手腕,看他在紙上勾勒出歪歪扭扭的線條。
直到墨汁
難以啟齒,東拉西扯!
這番話雖然刺耳,卻也戳中要害。
莫洛托夫心里明白,大胡子同樣清楚其中利害。
正因如此,大胡子才火急火燎地把他派到天朝,試圖打破僵局,為斯拉夫爭取關(guān)鍵的援助。
會客廳里的座鐘滴答作響,赫爾和莫洛托夫坐在紅木椅上,面前的茶早已涼透。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像兩只被晾在岸邊的魚,干巴巴地等著正主兒出現(xiàn)。
要說這兩人也是憋屈,明明心里火燒火燎,面上還得賠著笑。
誰讓現(xiàn)在斯拉夫國正被日耳曼國按在地上打,急著找救兵呢?
想當年傻鵝干的那些破事兒,作為繼承者,這會兒也只能硬著頭皮來求人。
就在兩人等得脖子都快抻長的時候,施肇基終于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進來。
他身著筆挺的灰色中山裝,往主位上一坐,臉上笑盈盈的:“歡迎兩位先生來天朝串門兒!
按理說該擺個大陣仗歡迎,可兩位之前推辭,咱就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了。
在這兒有啥難處盡管開口,只要不違法,咱保準兒給辦得妥妥當當!要是想四處逛逛,飛機、車子隨便用!”
這一番話聽著熱乎,赫爾和莫洛托夫卻聽得心里直發(f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