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認為人生大事,非同小可,既然元初賢侄有自己想法,不若我親往郃肥一趟,與元初賢侄詳談可好?”
姓汪的看著張興忠笑瞇瞇的說著,這一次終于露出了他的真實目的。
什么聯(lián)姻,那都是扯淡的,他需要的是一個去郃肥的理由以及為自己造勢。
張興忠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但想到外界的傳聞,他還是輕聲道:“兆民兄有此心意乃犬子之福,那就看兆民兄的了?!?/p>
姓汪的眼底閃過一抹火熱以及得意,他在政壇上的實權(quán)是僅次于常志清的二號人物,但在軍方卻沒有人支持他。
這也讓他缺少一些話語權(quán)!
而張元初很有可能是外國的代言人,這就是一個機會,這也注定張元初和常志清是背道而馳的。
在抗戰(zhàn)前,因為常志清和日耳曼國親近,自然就會和米字國以及花旗國疏遠,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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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貍上門,張老爹的風骨!
這也是為什么當時常志清在國聯(lián)尋求幫助,沒有一個國家鳥他的原因。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能拉攏張元初,對于他而言,也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姓汪的離開后,張興忠坐在椅子上,眼中時不時的閃過思索之色,眼底還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
“阿權(quán),給少爺發(fā)電,詢問他外界的傳聞到底是怎么回事?!?/p>
許久之后,張興忠才終于回過神來,叫來管家沉聲說道。
“是!老爺!”
阿權(quán)趕緊離開去發(fā)電,只是這時軍政部也派人來請張興忠了。
與此同時,何敬之正對著山城地圖罵娘:“哼!汪兆民這老東西,竟敢借提親之名拉攏張元初?”
他手里的鉛筆“啪”地摔在地圖上,筆尖在“郃肥”的位置戳出個窟窿。
戴雨農(nóng)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心里卻暗嘆,這是真怕張元初真被主和派拐跑了?
“報告,張老到了!”侍衛(wèi)的通報打斷了何敬之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