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兵力?”張元初嗤笑一聲,眼中銳芒閃動,“這玩意兒聽著唬人罷了!在我眼里,那是四十六萬預備役勞工,自帶干糧的那種?!?/p>
“給王康發(fā)電!即刻抽調兩個空軍師、三個俯沖轟炸大隊,前出至萬象一線!
海軍方面,令陳紹寬三日之內完成艦隊整編!十日后,了!”
“鑒于貴國不顧人民安全,置我國提議于無物,藐視我國權威,置疑我國好意,對我國產生極大仇恨。
另為貴國國民考慮,我國做出以下決定,從現在開始,貴我兩國立即斷絕一切外交關系,并立即處于戰(zhàn)爭狀態(tài)”
岑德祐念完手中的國書,將國書遞到了臉色鐵青的鑾披汶·頌堪手中。
“貴國號稱禮儀之邦,現在卻做出如此無恥之事,難道就不感到羞愧嗎?”鑾披汶·頌堪的臉色非常難看。
他沒想到天朝居然如此果決,僅僅一次交涉未果,便直接宣戰(zhàn)。
“無恥?”岑德祐冷哼一聲,眼神冰冷,“我國沒先找你算舊賬就是好事了,哼!你自己好自為之吧?!?/p>
說完他轉身便走,沒有絲毫留戀。
面對這位以排華著稱的沙文主義者,多留一刻都是危險,自打爬上權力巔峰,他就變著法兒地排擠天朝人。
甭管你是漢人、傣人還是其他沾邊的,在他治下都得縮著脖子過日子。
當然,暹羅的手段還算“文明”,起碼沒學某些腦子進水的國家,直接搞出殺光的命令。
但這點“文明”,在岑德祐看來,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遮羞布罷了。
岑德祐快步返回大使館,最后一批文件在烈焰中化為灰燼,隨后他的車隊疾馳向港口。
港口那邊,還有一艘天朝的戰(zhàn)列巡洋艦等著接他。
等岑德祐離開這片土地后,兩國的戰(zhàn)爭狀態(tài)便徹底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