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又習(xí)慣性地跑進了哥哥的房間,像個尋找安全港灣的小動物。
她呆呆地凝視著書架上那張我們小時候的合照——照片里,哥哥笑得一臉陽光,她扎著高高的馬尾,依偎在哥哥身邊,臉上是毫無陰霾的燦爛笑容。
那時的她,皮膚光滑白皙,透著健康的紅暈,身材纖細得讓人忍不住想攬入懷中好好保護。
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我猛地從后面抱住她!指尖陷進她腰窩的瞬間,窗臺茉莉花苞“啵”地綻開。
那聲輕響在我耳中放大成爆炸的轟鳴。
她身上淡淡的、屬于茉莉花的清香鉆入鼻腔,瞬間點燃了壓抑已久的渴望。
我低頭,帶著懲罰和宣告主權(quán)的意味,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比前兩次更加深入,更加貪婪。
她身體一僵,卻沒有像上次那樣推開我。
這無聲的默許像一劑強烈的催化劑,讓我徹底失控。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探入她的衣擺,第一次觸摸到女孩子溫軟滑膩的肌膚,那觸感像上好的絲綢,又帶著生命的溫?zé)岷蛷椥浴?/p>
我的指尖顫抖著,帶著一種近乎膜拜的好奇和無法抑制的渴望,撫過她纖細的腰肢,隔著薄薄的胸衣,那神秘的、屬于女性的曲線讓我血脈賁張,一種原始的沖動在血液里奔涌咆哮。
我笨拙著探索一片從未涉足的、令人迷醉的秘境。
就在我?guī)缀跻挥淌?,想要索取更多的時候,她喉嚨里溢出一聲細微的、帶著疼痛的嗚咽。
那聲音像一盆冰水,瞬間澆醒了我!我猛地停下所有動作,像被燙到一樣縮回手。
我在干什么?!看著她被我揉皺的衣服,凌亂的頭發(fā),還有那雙盛滿了震驚、迷茫和恐懼的眼睛,我心痛得無法呼吸。
我手忙腳亂地幫她整理好衣服,動作僵硬而笨拙,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她逃離時撞翻的筆筒滾出哥哥送的鍍金鋼筆,墨囊破裂的藍黑色在木地板上漫延,我盯著地板上自己顫抖的倒影,巨大的懊悔和恐懼攫住了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舊疤——那里還留著為她打架時劃傷結(jié)的痂。
我傷害了她!我沖到窗邊,死死盯著她家緊閉的房門,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
燈亮了,又滅了。
一夜無眠,黑暗中,我反復(fù)咀嚼著自己的沖動和她的反應(yīng),心亂如麻。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等在她家門口,像個等待審判的囚徒。
晨霧中她推門的“吱呀”聲驚飛了電線上的麻雀。
書包帶在她絞緊的指間勒出深痕,泛白的指關(guān)節(jié)讓我想起昨天覆在她胸口的觸感——那飽滿的弧度下跳動的,是此刻正撕裂我胸腔的同頻心跳。
霞光把她耳廓染成半透明的瑪瑙,絨毛上凝結(jié)的露珠隨呼吸微顫。
我叫住她,當(dāng)她睫毛掀起投來一瞥,那張白皙的小臉“唰”地一下紅透了,像熟透的番茄。
我喉間的血腥味突然化作蜂巢里流淌的蜜。
我懸了一夜的心,竟然奇異地落了下來,甚至涌上一股隱秘的狂喜!她沒有生氣!她臉紅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其實并不討厭我的觸碰?甚至……她是不是也有一點點喜歡我?這個念頭像野草一樣在我心里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