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強忍著淚水,安慰著她。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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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連本帶利,這個數(shù)字像一座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就算勉強湊到這個月的利息,下個月呢?下下個月呢?這就像一個無底洞,永無止境。
但我不能在母親面前表現(xiàn)出絲毫的退縮,只能強撐著,告訴自己一定能找到辦法。
為了多掙些錢,我去了市區(qū)的一家清吧
——
謎遇酒吧。
我喜歡這里昏暗的環(huán)境,每個人都藏在陰影里,仿佛帶著各自的秘密。
霓虹燈管閃爍著,每七次明滅就會漏掉一拍,像極了一個心律失常者的脈搏。
當晚酒吧老板就讓我試唱,但是是沒有報酬的。
我化了妝,依舊是低胸的長裙,站在臺上,清涼的歌聲讓整個酒吧的氛圍充滿了夏天的味道,我知道老板會聘我為駐唱的,而且價格我還能往高了談,然后,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我無法再向李向陽開口,他也只是一個高中生,他無法支付這筆費用,連續(xù)兩天,我聯(lián)系了所有可以聯(lián)系的親戚,包括我的父親,對于借錢的事情,是最無力的,他們總有他們的難處,籌錢的事情沒有一點進展。
一曲罷我就收到一筆不菲的小費,服務(wù)生也是一個高中生的模樣,大概也是寒假兼職的。
他告訴我是一個30多歲的男士,在包間里,想請我喝酒。
我隨手抽了一部分小費給他,跟著他來到包間。
推開門的瞬間,我的心猛地一沉。
包間里的男人,我再熟悉不過
——
白奕東。
“原來是你。
”
我冷冷地說,聲音里充滿了厭惡。
服務(wù)生見我們認識,識趣地退了出去。
白奕東依舊穿著墨蘭襯衫和黑色西褲,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眼神像毒蛇一樣在我身上掃視。
“還是一樣沒禮貌,要叫白叔叔。
”
他戲謔地說。
我轉(zhuǎn)身就走,卻被他一把拉住,捏著我的臉,將我重重地摔在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