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無語地揉了揉太陽穴,擠出一副職業(yè)微笑:“你誤會了,我沒有生氣?!?/p>
“不如說,我很喜歡你。”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喜歡?”男人愣了下,灰藍色的眼睛突然亮了:“謝謝,我會給你簽名!”
沒變成藝術家,就已經有預備粉絲了,還有這種好事?男人非常開心。
陶桃的腦子被酒精麻痹了大半,一時轉不過彎兒來,還以為他在說什么騷話,于是一把扯下衣領,露出好看的鎖骨和白嫩的香肩,媚眼如絲地說道:“好啊,就簽在這里吧?!?/p>
斯拉夫男人眼神一滯:“我沒有筆?!?/p>
“用嘴就行?!?/p>
“?”
身為一個勇敢的戰(zhàn)斗民族,當時他害怕極了。
――幾年過去了,陶桃還是頭一次回想起這段經歷。
畢竟跨服聊天的場面太尷尬,每次剛回憶到開頭,她都忍不住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那狀態(tài),那用詞,根本就是逼良為娼嘛!真不知道給外國友人留下了什么樣的羞人印象。
陶桃甩甩頭,將這段回憶趕出腦海,然后推開了西街酒吧的門。
叮鈴鐺啷,仍是熟悉的鈴鐺碰撞聲。自打這家酒吧開業(yè),就在門把手上拴了串兒銅鈴鐺,好幾年如一日的掛著。
陶桃環(huán)顧四周,熟悉的吧臺,熟悉的雙人方桌,熟悉的掛在墻上的大屏電視,熟悉的鬧鬧騰騰的嘈雜人群,仍是獨屬于這家酒吧的味道。
她有段時間沒過來了。
自從同殷秋實交往后,她就沒再約過炮,獨自去酒吧的頻率也日益減少,直到分手后,才逐漸回歸以前的節(jié)奏。
當然,經歷幾年的成長,陶桃已經成熟了,斷不會再選擇這種離公司極近的酒吧。萬一不小心撞見同事,她苦心經營多年的高嶺之花人設,可就要毀于一旦了。
但正因為這里離星幣娛樂公司很近,離游戲工作室也很近,才給予他們相遇的機會。
陶桃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向服務生要了酒單,順便比劃道:“請問你們這里有沒有收到一封信?大概這么大,上面可能寫著‘第二封信’之類的字樣。”
“稍等,我去前臺幫您問問?!狈丈Y貌地點了點頭,拿著單子去了。
陶桃支起下巴,打量著這家店里的裝潢。今天是周五,晚上人還挺多,通往衛(wèi)生間的走廊門頻頻有人經過。
那是她曾經戰(zhàn)斗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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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獵艷(微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