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立馬溫溫柔柔地看向自家雄性幼崽,眼神里滿是關(guān)心,“清清,你生病了嗎?”
白清眨了眨眼,然后無語望天,“阿母,你看我像是生病了的樣子嗎?”
郁禾微笑著道,“這不是看你老是咳嗽,要是你哪里不舒服,我給你開副藥喝一喝?”
一碗苦根湯,肯定能讓他在家多坐會。
省得有時老找不到人,不合時宜的時候他又剛好出現(xiàn)。
白清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然而這會沒人根在站在一個立場,可以和他聊聊這種奇怪的感覺。
所以他想著或許是錯覺,一轉(zhuǎn)頭就拋之腦后了,然后對著阿母說,“放心吧,阿母,我身體好著呢,喝藥就不喝藥,我又不喜歡吃藥?!?/p>
苦的甜的他都不喜歡。
郁禾微微頷首,“行,阿母知道了。不過,你不是要送阿母禮物嗎?禮物是什么?就是你手里的這個小木盒嗎?”
終于說到正事上了,白清嘿嘿一笑,獻寶似地把木盒遞到阿母面前:
“我自己賺的晶核,跟別的幼崽換了一根品質(zhì)不錯的獸牙,阿母你瞧瞧,看這玉牌你喜不喜歡嗎?”
只是木盒一打開,卻是一根玉簪加玉牌。
白清也是一愣,他臉上露出些許迷茫道,“是攀姨?我不知道攀姨還在里面放了這個?”
郁禾揉了揉他的腦袋,聲音溫和地問他,“你昨天是不是給她送了好幾朵花?還告訴她要把花戴在頭上哪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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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的禮物
白清眼神左右漂移不定,不過他承認得倒是快,“阿母,是我拿的。我看阿母和妹妹們都喜歡把養(yǎng)的花戴在頭上,就想著攀姨也是雌性,或許她也喜歡。
昨天晚上就把阿母種在后院的花摘了三朵送到攀姨家,不過我估計攀姨昨天收了我的花,她也覺得好看,所以她今天就給我這個。
這個不是我讓攀姨做的,這個玉牌才是我讓攀姨做的,而且是按阿母的獸身做的。
你看!”
他說著,眼睛亮晶晶地把玉牌遞到郁禾手里。
郁禾伸手接過,手里的觸感根是奇異,明明是獸牙做的,卻也溫涼得很。
再看上面雕刻的貓,她眼底泛起幾分笑意,她的幼崽雖然調(diào)皮是調(diào)皮,可也確實會心疼她這個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