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一場。
不過郁禾還是飛快把幾株草藥隨便拔了,塞進了自己的藥囊。
沐霏看她受驚地縮進自己懷里,臉上露出心疼,“沒事,沒有其他獸人?!?/p>
“那剛剛是什么聲音?”
郁禾聽著那聲音就瘆得慌,雙手圈住沐霏的腰,靠著他,汲取他身上的體溫才覺得不害怕。
“應該是咕咕鳥?!?/p>
沐霏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這種鳥在潮季會在森林落巢生蛋,生完后也不會離開,直到雨季等幼鳥都會飛了,才會帶著他們?nèi)テ渌胤缴睢!?/p>
聽到他的解釋,郁禾眨了眨眼,這才松了口氣,“我太緊張了。”
明明之前也跟白瀾他們帶著三個幼崽在森林待過很長一段時間,但這次出門,沒了三個幼崽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可不就只能盯著沐霏和慕斯行動了。
“沒有,是我不能第一時間注意到你的情緒。”
沐霏大概也清楚郁禾會這樣沒安全感,是他對雌性的情緒太遲鈍了。
他總是要慢一拍才能察覺到她心里想什么。
沐霏也很自責。
郁禾靠在他懷里,蹭了蹭他胸膛,語氣帶了幾分撒嬌道,“那你要多注意點我。”
沐霏在某方面確實不如白瀾細心周全,但他也有他的優(yōu)點,就是聽話。
她說的他都會去做。
要是能再敏感點就好了,最好她給他一個小動作,他就能理解她的意思。
“嗯”
沐霏感受著懷里的雌性帶來的溫度,心口漲漲的。
而不遠處,慕斯看著兩小口膩歪,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算了,誰叫他們都是年輕獸人。
想當初他們不都是這么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