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啊,她的崽,你不痛,阿母都快要心痛死了。
但是郁禾低估了自家姝姝的執(zhí)拗,她抱著兩小只才剛起身,就察覺懷里一空。
本以為是姝姝或楚楚誰趁自己不注意,就掙開了她的手跳了下去。
但低頭一看,姝姝呢?
哪哪都找不到人影。
“少主,姝姝在那!”
“阿禾,頭上。”
白瀾提醒郁禾的話才剛落下,人就瞬間不見了人影。
郁禾茫然地抬起頭來,然而這一抬頭可不要緊,姝姝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真的就那么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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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神賜
還在那么高的地方,還正以肉眼可見的墜落速度瘋狂地往下掉。
郁禾這一刻只覺得腦子極其眩暈了起來,可她意識卻很清醒,她的幼崽,如果沒人能接住的話,她從這么高的地方掉下來,她會死的,她會死的。
雌性臉色慘白地跌坐在,楚楚摔在了她身上也沒讓她有任何感覺。
一股血腥味從她口里彌漫,郁禾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掉下來的白影。
直到看到一道人影飛快掠過,將那道白影接下,郁禾這才后知后覺地眨了下眼。
姝姝?
她的姝姝沒事了。
“阿禾”
“嗷嗚”
還有急匆匆的腳步聲,各種聲音在郁禾耳邊一瞬間響了起來。
白瀾將壓根沒察覺到發(fā)生什么事的姝姝塞進了自己伴侶懷里,將人摟緊,“阿禾,姝姝沒事。快松嘴?!?/p>
郁禾死死地用牙齒咬著自己嘴唇,臉色煞白得可怕,額頭冒汗了也全然不知。
更讓白瀾他們心驚的是,郁禾的指甲在掐進手心里就斷了好幾個,此時她手心里也滿是血。
楚楚滿是慌張地想去舔阿母的手,阿母的手上的有血,獵物出血就代表要死了。
盡管還不清楚死亡對于獸人代表了什么,可本能的反應(yīng),讓得她不想自己的阿母也像獵物一樣,變得永遠都沒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