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時提出結(jié)侶確實(shí)是有些趁人之危,但眼看著幼崽就要出生,白瀾也要考慮起為自己正名分的事。
不然等她生完,其他雄性趁他不注意來獻(xiàn)殷勤,那這個他本來是第一獸夫的雄性豈不是就要淪為“小三”一樣的存在。
郁禾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嗯。是今晚結(jié)嗎?”
話一出口,她就覺得這話不對,這顯得自己好像很著急一樣。
而白瀾聽后沉吟了一會,“今晚也行,那我下午就去準(zhǔn)備。”
郁禾頭低得更低了,她不敢說自己身上有能結(jié)侶的藥水。
因?yàn)槟鞘窃鳛樗吐蓽?zhǔn)備的,如果她提了,白瀾說不定就會猜到這事。
明明主動背負(fù)了原主的過去,可郁禾卻私心地不想讓自己和白瀾的結(jié)侶會被這些事影響。
……
下午,白瀾交代云溪和犽照顧好郁禾,“我出去一趟,你們不管做什么,家里至少要留一個獸人?!?/p>
云溪和犽都點(diǎn)點(diǎn)頭,郁禾肚子大得很,出門走路現(xiàn)在都需要人扶,雖然她自己覺得自己能行,但在白瀾他們看來,就是出門走路這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要不是綠姨過來告訴他們雌性生產(chǎn)前要適當(dāng)?shù)剡\(yùn)動一下,才好生產(chǎn)。
他們?nèi)齻€估計(jì)恨不得讓郁禾一直住在床上,反正白瀾并不嫌棄照顧郁禾辛苦。
可郁禾一想到自己的另一面要被白瀾看到,怎么都不肯白瀾這樣貼身照顧。
太那個了。
白瀾走后,郁禾抓著云溪的手就在石屋前面走了三四圈,之后累了她就變成獸身開始葛優(yōu)癱。
因?yàn)楹揪鸵獊砼R,這些天都不怎么下雨了,但是涼風(fēng)吹得多。
云溪從外間拿了兩塊柔軟的獸皮出來,一塊鋪開,讓三花貓趴在上面,一塊蓋在三花貓身上,給它遮擋涼風(fēng)。
郁禾眼前的視線一下被遮擋,本來只是瞇著眼閉目養(yǎng)神的她,這會突然就來了睡意,頓時就歪頭縮起來呼呼大睡了。
“喵!”
一聲凄厲的貓叫聲突然傳到云溪和犽的耳中,兩個雄性趕緊沖到三花貓身邊。
“怎么了?有蟲子飛過來了?”
郁禾怕蟲子,這事不是什么秘密。
不只是蟲子,還有異獸的眼珠子、突然鉆出來的小黑鼠以及晚上傳來“嗚嗚嗚”的風(fēng)嘯聲,都會惹得她害怕不已。
所以說郁禾膽小,這還真不是假的。
“肚子,它們踢我肚子。”
見郁禾變回人身,云溪和犽眼疾手快地將她從石桌上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