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芙?jīng)]想到她誣陷郁禾不成,還被反過來指責了。
她心里那個氣啊,指著白瀾他們就是道,“你們是眼瞎嗎?郁禾指不定就是跟著他們幾個跑出去的,只是他們不想要她了,所以才把她又送了回來。
而死不死的,他們既然是一伙的,這些事還不是他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郁禾本來不哭了,一聽麗芙這話,眼淚又是一掉。
她也不為自己辯解,因為知道這種事越辯解就越說不通。
她只是哭著問,“麗芙你果然不喜歡我,那你為什么還總是讓律給我送東西,告訴我說你很想跟我做朋友。你如果真的不喜歡我,那我走就是了。以后我走得遠遠的,再也不來礙你的眼。反正我死就死了,也沒人會我說話。”
“胡說什么!”
那些雌性聽到這些話還來得及說什么呢,就聽到一道隱含薄怒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郁禾淚眼朦朧地看向白瀾,只見雄性冷著張臉走了過來,伸手抓住她道,“這里若是沒你的容身之地,我會帶你走。”
只一句話,郁禾的心就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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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部落
直到被他拉了過去,聽到幾個年輕的雌性后知后覺地尖叫出聲。
她這才有窘迫地扯開白瀾的手,說,“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會跟你們走的。部落里現(xiàn)在只有我和樹婆婆兩個巫,一旦樹婆婆走了,我就是部落唯一的一個巫,所以我不能離開部落。”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占了原主的身體,就總想替原主做些什么。
比如幫她報仇,讓麗芙和律這對狗雌雄都付出應有的代價。
再比如,她替原主收一個弟子,這樣原主雖然死了,也能有人一直記著原主。
郁禾都打算好了,等報答完原主的恩情,她就找機會跟著游牧部落離開這里。
畢竟部落是原主的家,在別人的家里拿著原本屬于別人的東西,她這個冒牌貨總歸是不自在的。
就在郁禾低頭思索這些事時,白瀾的聲音平穩(wěn)無波地傳到她耳朵里,“我知道,所以我在等你真正愿意跟我走的時候,我再帶你走?!?/p>
聞言,郁禾詫異地看著他,說,“如果你只是因為那一晚的事,完全沒必要。因為你們確確實實救過我一命,后面還讓我平安地回到了部落。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一個很公平的交易?!?/p>
“……這是兩碼事?!?/p>
白瀾蹙眉道,“我知你心善,但雄性獸人是不能慣的,會越慣就越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