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霏臉上露出些許無措,因為雌性的手這會直接摸進(jìn)了他的衣領(lǐng)里。
“你不要這樣,你身體還虛弱著……”
郁禾才不管這個,總之她現(xiàn)在生氣了,不摸摸她難受,這個雄性現(xiàn)在是她的,她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沐霏要阻止她的話,她直接就給他表演一個“你是不是不愛我,所以才不準(zhǔn)我摸”的戲碼來:
雌性眼眶紅紅地看了眼雄性,扭頭就是委屈地撅起了嘴,滿臉都寫著“你不讓我摸,我委屈”這幾個字。
沐霏一下子就心軟了,抱緊了雌性,哄她,“阿禾,你別哭啊,我讓你摸好不好,只給你一個獸人摸。”
“可你做夢還夢到過其他雌性,她們也會這樣摸你?!?/p>
郁禾聲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沐霏呆了一下,頓時就急了。
“沒有,她們沒有摸過我。我只夢到過她們剛好在我面前做事。”
像是偶爾看到過覺得好看的雌性,她笑起來時很美好的一個畫面,又或是辛勤的雌性鞣制獸皮,被發(fā)情期的他正好看到。
晚上他便會重復(fù)這樣的場景,但更深的一步,他根本就不敢夢到,然后就醒了。
不過成年后出來歷練偶爾看到一兩次別的獸人大白天在草垛里滾過的場景,他次日就做過有些澀情的夢,但主角依舊是白天看到的那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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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霏:別……
只是這些,沐霏不好意思說,也不敢說。
怕說了會被阿禾嫌棄他臟,因為他這樣曾被雌性嫌棄過,說他惡心。
然而郁禾的關(guān)注點在其他方面,“她們?”
她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道,“你夢到過幾個?”
夢到過幾個,她就得睡回來!
這是她的雄性,她的!??!
其他雌性休想染指,就是以前阿霏夢到過,但從今以后,他只能夢到她。
沐霏抿了抿唇,被雌性在唇上又重重咬了一口后,才聲音很輕很輕地道:
“只有兩個,阿禾,我真的只是夢到她們自己在做事,其他的,我真的沒有夢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