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后,鳧拿著寧神丹回來了,“藥已經(jīng)拿給阿月去熬了,等下就會送上來。”
“鳧叔,多謝了,今晚的事麻煩你和阿母了?!?/p>
見白瀾接過他手上的寧神丹,鳧搖了搖頭,“快給小禾喂下吧。你們倆個,以后也多注意點自己的雌性?!?/p>
其實他還想說,要不再替小禾多找?guī)讉€獸夫來照顧她。
畢竟她身體這樣嬌弱,家里又有三個幼崽,多幾個獸夫也能讓她輕松點。
但想著這話說出來實在傷人心,鳧到底是咽下去。
他們這些雄性獸人雖然接受雌性一妻多夫的事,可這不代表他們心里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
白瀾不知鳧心中想法,他和沐霏一個端水遞藥,一個攙扶著人坐起來。
好不容易讓郁禾咽下了寧神丹,就見郁禾似乎是被藥苦到了,一張臉都皺了起來,下意識就要吐。
白瀾能讓她吐出來才怪,捏著她的下巴,含了一口熱水,就是幫她把藥給喂了進去。
沐霏也趕緊給雌性拍背,讓她趕緊把藥順下。
四個幼崽坐在床腳下,歪頭看著這一幕,不明白本來凝滯的氣氛怎么突然就活了起來。
“嗚~”
郁禾覺得自己是被苦得人都醒了,本來是沒什么意識的,可滿嘴的苦味,想吐還吐不出來。
她整個獸人都覺得難受了起來,身體忍不住蜷縮起來,眼淚就直接掉。
“阿禾,你別哭???!”
沐霏當(dāng)雌性的靠背,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雌性的眼淚,吻了上去。
白瀾也在努力安撫著郁禾的情緒,可雌性的眼淚是越掉越多。
兩個雄性沒辦法,只能各種溫言細(xì)語地哄。
“嗷嗚?”
四個幼崽睜大了眼睛在那看著,楚楚突然發(fā)出一聲懵懂的“嗷嗚”聲。
鳧回頭一看,見四個幼崽眼睛里滿是疑惑,他沉默了:……
作為一個見慣了這種場景的成年獸人,他突然這一幕在幼崽們面前上演其實是一件非常不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