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皇帝誒,給我當(dāng)皇后吧,
我肯定比他好。”
李沐把人攏在懷里,側(cè)頭在他的脖頸處嗅了嗅。
沈澤安被他弄得發(fā)癢,忍不住笑起來,“你怎么和狗一樣,上來就抱著人亂聞?!?/p>
李沐聞言握住前面的韁繩,叼住嘴邊白嫩的肉磨了磨,把沈澤安癢得偏頭亂躲,“待會兒掉下去了!”
“不會?!崩钽宕鸬?。
馬兒朝著圖塞的方向慢慢跑去,身后跟著沈澤安來的官員和將士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追。
姍姍來遲的金江看著不知所措的眾人,板著臉催人,“愣什么呢,跟上?!?/p>
盧靖打馬上前,和金江并排走著,“我們帶軍進(jìn)去不會和匈奴打起來嗎?”
金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指指自己身后,“這些人本來就是匈奴人啊,和且楔侯單于借的,這次是去還人的,我們自己人還沒兩千呢,打什么打?!?/p>
盧靖摸摸鼻子,沒說話了。
這些他當(dāng)然知道啊,就是自己人只有兩千才會擔(dān)心有來無回。
不過。
金江這幾天不知道遇到什么事了,整個人和吃了炮仗一樣,還是少搭話為妙。
既然沈澤安敢這樣大搖大擺的去,應(yīng)該沒問題。
京城,還在養(yǎng)傷的楊元明看著能把自己淹沒的奏折,屁股動了動,立即得到蒲廷言、盧晉柏、趙佶三人的注視。
靠啊。
楊元明硬生生忍住了起身的動作,繼續(xù)埋頭看折子,半晌,終于還是忍不住抬頭,“我是個武將!”
“和親王想說什么?”盧晉柏停下筆看他。
“所以我不應(yīng)該在這里奏折,這不是我的工作!”楊元明控訴道。
“沒辦法,誰讓皇上殺了一大批貪官污吏,現(xiàn)在朝中人手不足,事務(wù)自然繁忙,你不做也可以,把楊承或者楊軒喊回來替你也行?!?/p>
趙佶捋捋胡須,笑得像個老狐貍,他現(xiàn)在被架空了實權(quán),但因為實在沒人手,念著他除了是二皇子黨派之外沒干什么壞事,沈澤安又給他安回來了。
沈澤安是個業(yè)務(wù)能力很強(qiáng),但又不擺架子的皇帝,現(xiàn)在沒了黨派之爭,幾個老家伙像是回歸了先皇年輕時候的相處狀態(tài),輕松隨意。
楊元明期待的目光暗淡下去,這兩人一個爬都爬不起來,另一個還在南方組織挖地蓋房呢。